我的私产”。
马国栋毕竟不是商人,没有商人那些弯弯绕,更没有他们那么深城府,顾不得循序渐进,也没去细想在谈判中要轻易的开出自己的底价。相互介绍之后赶紧问道:“听说陆山民遇到了麻烦,不知道是什么麻烦”。
阚吉林自然是商界的老狐狸,一看马国栋的紧张和着急,就知道不管自己提出什么条件这老头儿都会答应。
“马教授可是教了个好学生啊,陆山民这才刚到江州几个月,就给我带来了一笔大生意。江州的三家用钢大户都放弃了江钢,转而采购我们东海的海钢”。
马国栋纳闷儿的看了看李政迟,心想这哪是麻烦,明明是好事嘛。
李政迟早年做过学校的外联工作,大概能猜到些眉目。说道:“挖了江钢的客户,江州恐怕有人不高兴吧”。
阚吉林昨天给李政迟打电话只说陆山民有麻烦,但并没说有什么麻烦。
“如果只是这么点小事,哪里会害得我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马国栋心里一惊,“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