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小雅的女人极不情愿的脱着衣服,眼中满是厌恶和怨恨。
山猫眯着眼,饶有兴趣的看着女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低笑。
“你笑什么”?女人声音冰冷,脸颊也同样的冰冷。“别以为他会放过你,背叛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山猫仰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女人,“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养的两条狗。这两条狗啊,经常被我爸打,只要一看到我爸,就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但,只要我爸不在,它们相互之间就开始露出獠牙狗咬狗,你说好笑不好笑”?
小雅愤怒的盯着山猫,她已经脱下外套和长裤,露出白藕般的双臂和长腿。
山猫呵呵一笑,“对,那两条狗看对方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小雅白皙的长腿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在灯光下格外晃眼。
“你说我是狗”?!
山猫淡淡一笑,“有区别吗?不都是对打它骂它的主人摇尾乞怜,反而对命运同样凄惨的同类瞧不起、看不上,恨不得咬死对方”。
女人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衣的纽扣,露出了里面蕾丝花边的内衣,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
“既然知道是狗,就应该知道狗与人的区别,狗,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力”。
山猫看着全身仅剩贴身内衣的女人,修长、凹凸、白净,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山猫摇了摇头,避开眼前的美景。
“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的想法”。
“现在呢”?
山猫笑了笑,“现在我选择做回人”。
女人俯视着山猫,冷笑道:“所以你现在活得连狗都不如”。
山猫长坦然道:“至少是我自己的选择”。
女人轻蔑的撇了撇嘴,“怎么,想策反我”?
“就因为楚天真的一句话,你就在一个你厌恶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活着,有意义吗”?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意义?茫茫人海,为一日三餐、为一张床、为方寸的立足之地,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活得有意义,行尸走肉、混吃等死才是常态,普通人根本不配活得有意义,也活不出意义”。
山猫抬头看着女人,女人的脸上看不出悲观绝望,只有习以为常的淡漠。他非常理解女人的心境,曾几何时,他也一样,对这个世界看不到希望,当绝望成为一种习惯,也就没有了所谓的绝望。
“其实不难,只是做出一个选择而已”。
“而已”?“呵呵,你不了解他”。
山猫摇了摇头,“不,我很了解他,我不但了解他,我还了解你”。
女人看向山猫,脸上露出隐隐的恐惧之色,仿佛是想到了很恐怖的事情。
“不!”
女人双手伸向后背去解唯一的贴身内衣,“你休想给我洗脑”。
山猫紧紧盯着女人惊慌失措的眼睛,“真的很简单,只要你停下手上的动作就可以了”。
女人内衣的带子已经解开,她的右手护着胸口不让内衣滑落,眼角滑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山猫鼓励的说道:“相信自己,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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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子建抚了抚夜风吹乱的头发,“有意思吧”?
“有意思吗”?老人从黑夜中缓缓走出,与纳兰子建并肩而立,低头看着高楼下蚂蚁般大小的人和车。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虽然这个世界很无趣,但总得找点乐子嘛,要不然活着就没意思了”。
老人淡淡道:“你倒是挺会自娱自乐”。
纳兰子建抬手向下指了指斜对面的“深蓝会所”四个发光的大字,说道:“蚂蚁打架虽然没什么看头,但站在高处不也就只剩这点乐子了吗”。
老人不置可否,缓缓道:“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王元开、楚天真、洛长平这三个人虽然不足为道,但背后的家族毕竟摆在那里,要是三个人都出了事,也不会是件小事”。
“哎”。纳兰子建叹了口气,“财阀豪门与权贵世家还是差别很大啊,金钱在权力面前连屁都不如,难怪几个破落权贵子弟就敢如此的猖狂”。
老人默然不语,抬头望着夜空,似乎在想着什么。
纳兰子建转头看向老人,嬉皮笑脸的问道:“老先生屈尊主动来见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把我当成了候选人”。
老人将目光从夜空中收回,转头看着纳兰子建,“我从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人才,但这也并不代表我就认可了你。我考察陆晨龙,足足用了三十多年,从他踉踉跄跄的创业,到风风火火的成名,再到结婚生子,事业崩塌,妻离子散,从他意气风发到一蹶不振再到慢慢稳定心性,一直到现在、、、我把他的一生都看得很清很透,而你、、、”。
老人摇了摇头,“我连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还没看透”。
纳兰子建丝毫没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