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后来就没见过了,你确定他是进山了”?
中年男人有些失望,转即又问道:“我还有两个朋友,女的,一个是医生,一个带着副墨镜,您见过他们吗”?
老人疑惑的问道:“都是你朋友”?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说道:“两个弱女子,非要进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家里人都担心死了”。
老人也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城里人啊,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大雪山有什么好玩儿的,这个季节,在我们当地人也只有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才敢进去,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中年男人也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所以我才出来找她们,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电话也联系不上,愁死人了。我想着这里是离大雪山最近的小镇,说不定能在这里碰上她们,哎,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说着,中年男人余光瞟向老人。
老人神色中带着惋惜,建议道:“我看还是报警吧,你这样找是找不到的”。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失望,转身走了去。
走出药材铺,中年男人快步走进了几十米外的小酒馆,里面七八个年龄不一的男人坐在角落的一桌,见男人走进来,齐刷刷的站起身来。
“马哥,怎么样,有线索没有”?
姓马的中年男人坐在凳子上,端起一杯温热的酒一饮而尽。
“陆山民确实去过那间药材铺,但那是他进山之前的事情”。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说道:“家主太小心了,我看不管是谁弄走的,弄走的都只能是尸体”。
中年男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出发之前,他详细问过莫小元情况,在那种环境下,不管是陆山民,还是海东青和那个医生,都不可能活下来。
“家主的命令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我们就不许回去”。
另一人有些不满的说道:“那要是一年找不到,十年找不到,我们都不回去吗”?
中年男人不悦的沉声道:“陈三,你觉得你一个初中文凭,凭什么拿到二十万年薪”?
说着又看向另外几个人,“还有你们,要不是家主收留,你们都还在工地上搬砖,既然拿了高薪,就不要在这里抱怨”。
陈三缩了缩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马哥,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心里清楚得很,别说二十万的高薪,我这条命都是家主的,我这辈子就是老死在这里,也要把那几个人的尸体给挖出来”。
其它几人也点头称是,其中一个刀疤脸男人说道:“马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中年男人拿起筷子,说道:“先吃饭,吃完饭之后,陈三留在镇上看着医院的动静,其余的人分成三个组,一个村一个村去搜寻,找到线索之后先向我报告,不要轻举妄动”。
药材铺里,陈医生背靠在门背后,大口的喘着气。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吓得陈医生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是我”,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陈医生松了口气,缓缓的打开门,“他们是谁”?
老人走进房间,看了眼仍然陷入昏迷中的海东青,“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陈医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老人两指放在海东青手腕上,“不管是谁,都是来要你们命的”。
陈医生一阵后怕,“老先生您眼光真好”。
老人笑了笑,“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卖药材,什么人没见过,那人一看就没安好心”。
“谢谢您”!陈医生感激的说道。
老人静静的把脉良久,说道:“脉象太虚弱了,要不是我那几株珍贵的药材吊着命,她自身又异于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陈医生点了点头,“她缺血严重,急需要去医院输血,但是我担心、、”。
老人眉头紧皱,“我看,要不报警吧,有警察的保护,那些人应该不敢乱来”。
“不行,不能报警”。陈医生听说老人要报警,吓了一大跳,以柳家在东北的势力,报警太危险了,而且,见识了之前颠覆认知的所谓武道,她并不认为警察能奈何那帮人。
老人眉头皱得更深,看了眼昏迷的海东青,又看了眼陈医生,半晌之后才说道:“看来我是摊上大事儿了”。
陈医生有些忐忑,生怕老人被吓住会放弃她们,说道:“老先生,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您、、”
老人摆了摆手,“你把老头子我看成什么人了,好歹我年轻时候也是闯过几十年江湖的人,既然那年轻小子仅凭一面之缘就放心让你来找我,我又怎么能做出违背江湖道义之事”。
老人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天意,那天你昏倒在雪地里,刚好被县城里开车经过的药材老板看见,又刚好他要到我这里收药材,才把你们带到我这里来,又刚好你醒来告诉我是那位年轻人让你来找我的,这么大的缘分,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也不为过,我要是出卖了你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