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做事,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可以”。
柳如松笑眯眯的说道:“这小子的桃花运还真不赖,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女人愿意为他而死”。
两人相距仅有四五米,司徒霞一手反握刀柄,一手调转刀柄,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正当她做好搏命准备的时候,柳如松脸色猛然巨变,就像是看见了一头恐怖的野兽一样,快速后跃出去十几米。
不远处的鹤发童颜老头儿一个健步跨出十几米来到柳如松身旁,神色高度警惕。
其他三十几个人也迅速向前,站在柳如松和鹤发老人身后,个个如临大敌。
他们的目光无一不是看向司徒霞身后。
司徒霞感到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缓缓转过头去,看见陆山民正站在她的身后,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真的很厉害,只要我往这里一战,这些老狗小狗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楚炮这个时候也挣扎着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山民,这个半条命的年轻人还真是惊死人不偿命啊。
司徒霞双眼闪着泪花,“陆先生、、你、、”。
陆山民对她微微笑了笑,抬脚往前走出两步,站在了她和楚炮身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无表情的漠然。
“柳如松是吧,我确实伤得很重”。
柳如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脑海里翻江倒海。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恢复到了有一战之力?如果是虚张声势,这次要是错过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最关键的是现在放他一马,他以后会放过柳家吗?如果是真恢复到有一战之力,自己带来的人能留下他吗?也许留得下!也许留不下!要是留得下还好,要是留不下,那后果不堪设想。
陆山民缓缓道:“敢不敢赌一赌”?
柳如松胸膛剧烈起伏,再也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的高手风范。
陆山民叹了口气,淡淡道:“这样吧,我帮你分析分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现在带着你的人滚蛋,我只要柳依依、柳正其,还有柳依依的弟弟柳泽阳三条命”。
陆山民再次上前走出一步,缓缓道:“当然,你也可以赌一把,赌今天能否干掉我。赌赢了,你赢下三条命。赌输了,不好意思,不但你今天带来的所有柳家底蕴要死,你们柳家的整个嫡系主脉都得死,而且我保证,你们柳家将彻底从东北除名”。
楚炮在身后看着陆山民的后背,听到陆山民这些话,莫名的热血沸腾,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对柳家的老家主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从对方的表情来看,他不是在说大话,他是真有能力做到。
司徒霞更是无比仰望敬若神明,他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虽然明知道两人之间不可能,但内心深处仍然是波涛汹涌澎湃不已,深深为自己能喜欢上这个男人而自豪。
空气安静而压抑,严寒的天气,柳如松的额头竟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开口说道:“我可以把儿子的命交给你,但依依和泽阳不行,如果你答应,我立马带人离开”。
司徒霞和楚炮心头狂跳,他们希望陆山民马上答应。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陆山民拒绝了。
“柳老家主,我是在给你做选择题,不是跟你讨价还价”。
鹤发童颜的老人冷声道:“陆山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必咄咄逼人”。
陆山民看向老人,淡淡道:“王德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纳兰家的人,听说你一直是纳兰子建的死忠,如果纳兰子建是我的话,你猜他会给人留一线吗”?
王德念眉头微皱,“子建公子不再之后,东北纳兰家老宅支持他的人都加入了柳家,现在的柳家并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柳家,所以,我劝你不要咄咄逼人,真要闹到鱼死网破的话,你未必有胜算”。
陆山民呵呵一笑,看向柳如松,“你也这么觉得”?
柳如松咬了咬牙,“儿子和孙女的命都给你,但正其不行,他是柳家嫡孙,如果连他也不在了,柳家其余后辈将会为了权力争夺,柳家也就散了,这我接受不了”。
楚炮这个时候上前一步,轻声劝道:“陆先生,见好就收吧”。
陆山民没有理会,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劝告一般,对着柳如松冷冷道:“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你们柳家还是消失得干干净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