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拉尿要不要老子教?你他娘的想气死我吗”?
蚂蚁一边开车一边嘀咕道:“这种程度的伤去正规医院说不清楚,而且影子的势力无孔不入,万一去了对方掌控的医院,在药水里下毒怎么办”?
“你、、”!
蚂蚁看向车内后视镜,看见黄冕被怼得哑口无言,心里有些得意。
“去雅居里”!黄冕冷喝道。
“去雅居里干什么?那里是别墅区,又不是医院”。
“少废话,老子让你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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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凌晨一点半,雅居里别墅区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唯有一栋别墅里还灯火通明。
韩彤睡不着,有太多的事让她睡不着,韩瑶的死让她崩溃到了极致。
她本想将手里的股份卖掉与王家死磕到底,但直接被韩孝军和韩孝周给压了下去,韩家放了话,谁敢买韩彤手里的韩家股份,谁就是与韩家为敌。
谁还敢买?
不仅如此,韩孝周还把陈北天派到了她的身边,说是保护,实则是为了防止她乱来。
此刻,陈北天就住在保姆房里。
她的思绪很乱,时而想到已不在人世的韩瑶,一想到就不自觉心疼难受,时而又想到那个铁塔般的身影,那伟岸的身躯,见过这样的男人,她已经无法再对任何男人动心。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门禁电话叮铃铃响起。
韩彤眉头紧皱,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
好不容易等到铃声消失,紧接着间隙不到一秒,再次响起。
韩彤起身走到玄关,一把抓起电话,怒骂道:“深更半夜,你他xx地有病吗?物管!物管在吗?老娘要投诉你,投诉你们公司!不死不休!”
等她一阵毫无间隙的痛骂之后,那头响起了沙哑的声音,“请问是韩彤韩小姐吗”?
“你是谁”?“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老娘的儿子,打扰老娘睡觉,老娘也要告得你倾家荡产”!
“哦........我是黄九斤的爸爸”。
“爸爸..........”?
“哦......黄九斤的爸爸”。
“啊”!韩彤老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叔叔、、您好,我、、、、我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哦、、、、、其实、、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哦、、对不起、、刚才、、、”。
“韩小姐,你能不能帮忙找一家私立医院,比较隐私的那种,九斤伤得很重,有生命危险”。
“什么”!“你们在哪里”!韩彤心头猛地一跳,脑袋一片空白。
“哦、、、、韩小姐,我们在别墅门口保安亭里”。
“我马上来”!
黄冕挂了电话,心里松了口气。
蚂蚁挠了挠头,“老大,这女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打的是她家的门禁电话,还问我们在哪里,太愚蠢了吧”。
黄冕瞪了蚂蚁一眼,“不懂就给老子闭嘴,她这是担心过头脑袋宕机了”。
角落里,两个保安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两位大哥,人也帮你们喊了,你们得帮我们解释啊,否则我们得丢工作,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找一份高档别墅的保安工作不容易啊”。
没过几分钟,穿着一袭红色睡衣的韩彤飞奔而来,一只脚光着,一只脚踩着粉红色的拖鞋。
“人呢”?
“在车上”。
“走,上车”!
韩彤一马当先,径直跑向路边那辆陆地巡洋舰。
此时,跟在韩彤身后的陈北天加快速度冲上来,就要上前去拦韩彤。
黄冕毫不客气,直接一拳打出,转身几步追了上去。
一拳之下,陈北天硬生生退出去四五步才稳住了身形,眼睁睁地看着陆地巡洋舰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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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这种东西是慢慢养成的,一旦养成就会习惯性的去维持。
与往常一样,海东青醒来之后先是洗漱,把粥熬在锅里,煮好鸡蛋,然后就走进陆山民的房间,拖着下巴呆呆的看着睡梦中的陆山民。
以往,陆山民睡得都很安详,睡梦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但是今天,当她走进陆山民房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陆山民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双眼紧闭,眼皮地下的眼珠子剧烈的晃动,双拳紧握,双脚的十个脚趾也紧紧的往里抠。
海东青赶紧拿来毛巾替他擦汗,一手温柔的放在他的拳头上。
但是没用,汗水擦了之后很快再次渗出,拳头颤抖得也越来越剧烈,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低吼声。
“陆山民”!
“陆山民”!
海东青双手握住陆山民的拳头,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