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你也回去,看着点东来,天叔年纪大了,你要多担待点”。
蝴蝶刀看了眼海东青,对陆山民点了点头,“好的,山民哥”。
陆山民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都忙去吧”。
所有人走后,道一问道:“我干嘛”?
陆山民朝欧阳胜男努了努嘴,“给你个美差,任由你处置”。
欧阳胜男脸色微变,警惕的看着道一,满眼的厌恶之色。
道一盯着欧阳胜男的大凶,“有点吃不消啊”。
陆山民嘿嘿一笑,转头问风浪道:“风叔,红姨什么时候到”?
风浪说道:“下午四点的飞机,我正准备去机场接她”。
陆山民走到海东青身边,讨好的说道:“青青,跟我一起去接红姨,好不好”?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立即回答。
陆山民有些紧张的望着她,正准备再说两句好话,海东青回答道:“好”。
陆山民长长的松了口气,笑呵呵的说道:“时间还早,要不我们上去继续未尽之事,如何”。
海东青脸颊微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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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接机口,三人各有各的紧张,风浪是望眼欲穿,陆山民是翘首以盼。
最紧张的是海东青,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姐,此时紧张得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都握出了汗。她当然知道陆山民让她一起接机意味着什么,段一红算是陆山民现在唯一的亲人长辈,见她就意味着以不一样的身份见长辈。
以前在江州的时候,她不是没见过段一红,但这一次,意义完全不一样。
当段一红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陆山民高高的举起牌子,不停的挥手。
“红姨”!!
段一红快步跑出,扔掉手中的行李箱,一把抱住陆山民,嚎啕大哭。
陆山民也紧紧的抱住她,眼眶微红。
段一红双手颤抖,摸着陆山民的头发,“山民,我可怜的孩子”。
陆山民这才反应过来,海东青这段时间在长春,他的头发已经有十几天没染过了。
“没事,医生说了,只是暂时的气虚,等几个月就恢复了”。
段一红放开陆山民,瞪了一眼风浪,责怪道:“不是让你照顾好山民吗,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风浪只是笑了笑,眼睛里满是段一红。
段一红这才注意到海东青也再,赶紧上前伸出手,“海总,多年不见,更加英姿勃发了”。
海东青的手下意识在风衣上擦了擦汗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段总风采更甚”。
段一红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海东青可不是这种风格。
陆山民哈哈一笑,“哎呀,都是一家人,以后都别段总、海总了,太分生了。红姨,为了给您接风,东青亲自订了长春最好的酒店,我们先过去,边吃边聊”。
段一红茫然的看了风浪一眼,后者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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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相谈甚欢,当然,主要是段一红和陆山民在说话,风浪负责赔笑,海东青负责倒酒。
刚开始,段一红还有些不敢接受海东青的倒酒,毕竟人的名树的影,海东青的威名太大了,当年在江州的时候,可谓是威震整个江州,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有她的传说。
但是,陆山民坚持要让海东青倒酒,段一红也渐渐看明白了里面的关节,才欣然接受。
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牛逼,她是越看陆山民越高兴、越幸福、越自豪。
吃完饭,海东青很自觉地去结账,给陆山民和段一红单独相处的时间。
段一红兴奋的抓住陆山民的手,问道:“拿下了”?
陆山民笑了笑,“轻而易举”。
段一红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儿子”。
“不过”,段一红又担忧起来,“曾雅倩那边怎么办”?
陆山民一拍脑袋,感觉一阵头疼。“红姨,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
“瞎说”,段一红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像你这么优秀,再多找几个都没问题”。
风浪不合时宜的开口道:“我记得你说过,最痛恨的就是朝秦暮楚的男人,还说我要是有其他女人,就把我的腿打断”。
段一红瞪了风浪一样,“你是你,你能跟我儿子比吗”。
说着,段一红很认真的说道:“要不你可以考虑考虑,两个都收了”。
陆山民苦笑道:“红姨,你儿子没那么抢手,说句不好听的,雅倩早就把我抛弃了,这两年,连电话都不接我的”。
“哎,她估计早已对我恨之入骨了吧”。
段一红说道:“我看未必,你不了解女人。要不等这边事完了,我去趟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