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进入厨房,每年今天,媳妇儿们很自觉的负责午饭和晚饭,即便不会做也得到厨房呆着,这是规矩。成年男人们喝茶聊天,拉拉家常,平时各有各的事业和家庭,虽然是一家人,一年中不少人也只有今天才有机会见一面。孙子们打麻将小赌怡情也是种情感交流,小孩儿们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欢声笑语。
老爷子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纳兰子建笑着上前扶住朱老爷子的手臂,“外公,今天您才是主角,来来来,我陪你下两盘”。
“哈哈哈,往年就数你闹得欢,我啊,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只要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打转,我就高兴”。
叶梓萱缓缓走到老爷子身边,眼眶微红的说道,“外公,让我陪陪你吧”。
朱老爷子拍了拍叶梓萱的手,满脸的溺爱。“你可是外公的心肝儿,外公知道你快出国留学了,这是好事儿。以前啊,出个国就是生离死别,现在不一样了,随时可以回来嘛”。
一个长得微胖,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噘着嘴故作不满的喊道:“爷爷,你太偏心了。表妹姓叶,我可是姓朱,她是您的心肝儿,那我是什么”。
女孩儿叫朱楠,是朱家大儿子的女儿,从高中开始就在米国留学,现在是俄亥俄州大学的博士生。
叶梓萱微微昂起头,笑嘻嘻的说道:“表姐,谁叫我长得比你漂亮呢”。
朱楠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捏了捏叶梓萱的鼻子,“小丫头,这么大人了还不会聊天”。
朱老爷子哈哈大笑。“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儿”。
说着拉着叶梓萱的手,“你看,你表姐一直在米国念书,习惯了就好”。
提到出国,叶梓萱又是一阵泫然欲泣,“我舍不得外公”。
朱老爷子见宝贝儿外孙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哎哟哟,外公最见不得你这个样子,心疼死了”。
叶梓萱擦了擦眼眶,随即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外公不喜欢我哭,我就不哭”。
朱老爷子怜惜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每次外公使出这招都能让你笑。你这小丫头啊,心思太单纯了,真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小子会把你从外公身边抢走”。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外公,不用将来,那个有福气的小子现在就出现了”。
“表哥,你胡说什么”!叶梓萱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含羞瞪着纳兰子建。
“哦”?朱老爷子好奇的看着叶梓萱,“是吗?谁啊?带来外公看看”。
“外公”,叶梓萱娇羞说道:“别听表哥胡说,没有的事儿”。
纳兰子建准备继续调笑两句,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冰冷,回头望去,叶以琛站在堂屋门口,正冷冰冰的盯着他。
朱老爷子也看到了叶以琛冰冷的表情,笑呵呵的对纳兰子建问道:“你小子又得罪你小姨父了”?
“哎”,纳兰子建满脸委屈道:“外公,我冤枉啊。家里谁不知道我对梓萱最好,偏偏小姨父像防贼一样防着我,生怕我害了梓萱”。
朱老爷子哈哈一笑,“你小子满肚子坏水,防着你没错”。
纳兰子建拿出棋盘摆上,对叶梓萱说道:“梓萱,和楠姐一起找其他姐妹们聊聊天,你呆在我身边,小姨父的眼神能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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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擂台还是在三年前,那个擂台有诸多规矩,不能肘击不能膝撞,不能打后脑勺不能踢裆部。这个擂台不一样,虽然也有裁判在一侧以防误杀,但没有任何比赛规矩,要说有,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对方打趴下。认输,对于薛凉和陆山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是擂台比武,其实无异于生死相搏。
两人的眼中都带着浓烈的仇恨目光,事到如今,两人都杀了对方的亲人朋友,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唯有心中的仇恨最为真实。
没有搭话,没有抱拳行礼,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两道身影狠狠的撞击在一起。
两人一触即分,纯身体力量对抗,高下立判。陆山民退出三步,薛凉只退了一步。
台下一片呼声,薛平兴奋的站起身来,本来英俊的脸蛋沟壑纵横,哪怕是整了容也有明显的疤痕,他的双眼因仇恨而通红。
“打死他,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