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位置’,但又觉得不太好,问道:“落在你的睡裙上”?
海东青没有回答他,而是质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海东来自然不敢继续追问,有些紧张地说道:“是前两天然哥告诉我的,你别怪他,是我逼他的。姐,我想来帮你”。
海东青冷冰冰道:“帮我?海天集团怎么办?我以为这些年你长大了,做事怎么还是不动脑筋”。
海东来不敢反驳,骨子里的血脉压制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山民咳嗽了一声,“咳咳,东来也不小了,你还是要注意教育的方式”。
海东来眉头一挑,终于忍不住说道:“陆山民,我是看在阮妹妹的份上叫你一声大舅哥,别蹬鼻子上脸,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
陆山民瘪了瘪嘴,一脸的无奈,“好心当驴肝肺了,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帮你说话吗”?
海东来气呼呼地说道:“我姐弟俩说话,你这个外人给我闭嘴”!
陆山民转过头去,嘀咕道:“喊我大舅哥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当外人,等见到阮妹妹,我让她一辈子不理你”。
“你,,,,”
“好了”!海东青冷声道:“时间不早了,自己去挑一间房间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海东来不敢违逆,站起身来,对陆山民说道:“没听见吗,我姐要休息了,赶紧跟我出去”。
陆山民瘪了他一眼,“我出去干嘛,这是我的房间,我也住这里的”。
“你,,,,”!
海东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陆山民,又看向海东青。
“姐”?
海东青没有理会他。
海东来指着陆山民,气得整条手臂都在颤抖,“陆山民,明天早上八点,我、、要跟你单挑”。
说完,转身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哎,”陆山民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淘气”。
说完这话,他突然感觉到房间气压上升了几分,转头看去,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怒意。
“陆山民,你有完没完,别以为仗着受了伤就可以为所欲为,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
陆山民突然感觉胸口很闷,一下子捂着胸口。
海东青看着陆山民痛苦的表情,冷哼一声,“装,你接着装”!
“噗”!陆山民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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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陈然和李国章被套上黑色头套,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到达目的地。
下了车,头套依然没有被取下,被人押着再走了近二十分钟,头套才被取下。
长久的黑暗,在灯光的突然刺激下,让两人一时都没能睁开眼睛。
等适应光线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桌的满汉全席,然后才看见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头发花白,身高不高,满脸痘痕,一身的大红唐装,根据严昌平的描述,这位就是沈阳的沈阳王沈家康。
陈然踏步上前准备入席,被一旁的黑衣男子和一个没见过的中年男人抬手拦住。
沈家康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根手指上戴满了翡翠、玛瑙玉扳指。
“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别着急,我们东北人虽然热情好客,但也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入席的”。
陈然微微仰起头,“你想知道我们有没有资格入席”?
沈家康抬了抬手,双眼平淡的看着陈然,等着他继续说话。
陈然笑了笑,“名流印象的何林父子,是柳依依让你派人监视的吧”。
沈家康眼中闪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光芒,仍然没有说话。
陈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们是谁,因为在我们眼里,你也就是只比严昌平稍微大一点的蚂蚁而已”。
黑衣男子双拳一握,就准备动手,被沈家康抬手阻止。
沈家康将手缓缓放平,手掌朝上。“两位请如戏,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随着两人入座的,还有黑衣男子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沈家康的两边。
李国章晚上没吃饭,只啃了半个冷面包,又打斗了一场,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坐下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他的手、头、嘴都受了伤,一边大口的吃,一边疼得嘶嘶的倒吸凉气。
沈家康先介绍陌生的中年男子,“这位是刘震雨,这位你们见过的事游古平,是我的左膀右臂,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陈然淡淡道:“沈爷倒是个妙人,一点不像道上混的人”。
沈家康眯着眼睛笑道:“不敢当,沈爷只是兄弟们捧场的一个称呼,我比两位年长一些,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沈哥”。
陈然笑了笑,“沈哥太亲切了,我还是觉得叫沈爷比较好,够疏远,有距离感”。
沈家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