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也下意识的紧绷,伤口的鲜血加快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你需要赶紧处理伤口”。背后传来女护士有些慌乱的声音。
“不需要”。陆山民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脑袋嗡嗡作响无法集中精神。
连续抽了三袋血,抽血的医生死活不肯再抽。
纳兰子建有气无力的骂了医生两声,一脚将他推开,自己再接上了一袋。
医生坐在地上,欲哭无泪,“董事长,不能再抽了,您会没命的”。
纳兰子建脸色白得像纸,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容,“她若死了,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女护士趴在玻璃窗上,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淌。既是心疼、担心,也是感动。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男人,完美得由内到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几分钟后,纳兰子建提着一袋血从里面走了出来,刚走出门口人就瘫软了下去。
女护士赶紧跑过去扶住,哇哇大哭。
纳兰子建有气无力的扬了扬血袋,“送过去”。
女护士嗯了一声,提起血袋捂着嘴朝急救室跑去。
纳兰子建坐在地上,闭着眼,仰着头靠在墙壁上,脸色难看得像一具死尸。
陆山民缓缓走过去,“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像个男人”。
“好冷,给根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