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上前抽出这本书,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注解,两种不同的字迹,赫然在目。这是当年两人就书中提到的一个问题分别提出的两种不同的看法。那个时候,两人也是在这个位置,相互讨论,互相印证。
“还记得山民第一次上我课的情景吗,把亚当.斯密写成鸭蛋死米,哈哈哈哈,每每想起,我都笑得不行”。
曾雅倩拿过马国栋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都过去了”。
“真放下了”?
曾雅倩点了点头,“放下了”。
马国栋叹了口气,“真放下了又怎么会在这本书面前停下来,你们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没到我这个年纪,都没有资格说放弃”。
“教授,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就走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马国栋坐到椅子上,泡上一壶茶。说道:“我看你眉宇间阴郁不散,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曾雅倩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马国栋摇了摇头,“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热血、激情,蓬勃向上。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一天乐呵呵的,你就更不应该愁眉苦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