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女人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她应该是没有办法了,片刻后还是说道:“你马上去见陆山民,告诉他海东青有危险”。
郝伟纳闷儿的看着女人,有些不相信,东海鹰神海东青,在他的心目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遇上她,别人有危险还差不多。
“只这一句话不够,你得说具体点”。
“吴峥,吴峥亲自去了东北”。
“吴峥是谁?很厉害吗”?
女人焦急的说道:“你去告诉陆山民,他自然知道”。
说完,女人看了看四周,挤进人群,走进一条小巷道,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女人如此焦急,郝伟不敢大意,赶忙驱车前往看守所。
当陆山民听到吴峥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刷的一下变得苍白,郝伟这才意识到事情大发了。
赶紧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陆山民没有回答,脸色白得可怕。
半晌之后,陆山民才说道:“你记下一个电话号码,13888666688”。
郝伟赶紧拿出笔记下,“这个人是谁,我该说什么”?
“告诉她,如果海东青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她抵命”。陆山民声音冰冷刺骨,杀气凝然,郝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幅面孔的陆山民。
“还有”,陆山民接着说道:“去车辇胡同朱家大院找朱老爷子,告诉他,只要我能在一天之内出去,不管他开任何条件,不管条件有多么苛刻,我全都答应”。
见陆山民如此决绝,郝伟有些担忧,“要是他开出的条件违背良心,甚至会失去自由、生命,你也答应”。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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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大院,朱建成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朱老爷子撇了他一眼,“你是死了爹吗,一副焉不拉几的样子”。
“哎,老爷子,您这可是把朱家的前途命运都赌上了,为了一个陆山民,值得吗”?
朱老爷子哼了一声,“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大局观,我是为了他吗?我是为了国家利益”。
朱建成忧心忡忡的说道:“老爷子,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了,这件事要是处理得不好,我们朱家以后的子子孙孙都要受牵连,您只想着大局观,但您想过朱家的后代吗,您的孙子,曾孙子,都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背上历史包袱,以后很可能政审都过不了,这是堵死了子孙后代从政从军的路啊”。
老爷子抬手指了指朱建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到副省级,一天到晚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你这觉悟,我看当个副处都够呛”。
朱建成瘪了瘪嘴,心里很不服气,自己没能更进一步有很多原因,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老爷子不但不帮忙,反而四处跟人说,该打压打压,不要看他的面子。
想当年自己从正科提拔副处的时候,本来组织上都已经下了文,但老爷子觉得他资格不够,还需要成长历练,硬是向组织反映,必须撤回任免文件,当时还把提拔他的那个领导给臭骂了一顿。
从那个时候开始,所有人都知道老爷子说该打压就打压不是冠冕堂皇的幌子话,为了不被这位脾气大的老革命骂,从此以后他的提拔就一直是排在最后。
当然,这些憋屈他只能憋在肚子里,是不敢当面反驳老爷子的。
“老爷子,您别生气。我只是担心罢了,毕竟这次谈下来,也只是暂时放他出来,并没有彻底免了他的罪。而且,上面依然静观其变,不会出手帮任何一方,陆山民出来之后,依然没任何保障,对手那么强,他力挽狂澜的几率太小了。以前他成功与否与我们的牵连还不算太大,但是现在,如果他失败了,我们朱家子子孙孙受牵连是小,您一辈子的英名受损才是大啊”。
朱老爷子撇了儿子一眼,“少给老子戴高帽子,老子当年闹革命是为了虚名吗?没出息的玩意儿”。
“咳咳咳”,朱建成连续咳嗽几声,化解被骂的尴尬。转移话题说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老爷子,既然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也争取到了他暂时放出来的机会,为什么不马上把他弄出来,我怎么觉得您有故意托他的意思呢”。
朱老爷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急什么,你不是担心他不靠谱吗,那种的有几个约束条件当保险吧。既然要谈条件,那就得沉住气,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朱建成开玩笑道:“老爷子,您真是一只老狐狸啊”。
“给老子滚蛋,你要是有老子一半的心性谋略,也不至于只混到、、、”
“打住、打住,老爷子,您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撕人伤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