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变化的吧？
还是被蠢狗给传染了？
方画眉无语地道：“你这什么眼神？我被这家伙关在轮回仙球里面，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不吃不喝，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
李牧保持着沉默。
淡出个鸟你也不能吃人啊。
老方道：“这轮回仙球，本就是一个邪仙器，当初，仙界堕仙曾经向无数个位面世界，发射过这种邪仙器，利用这种邪仙器，定位生灵世界，打开界域之门，入侵，吞噬，曾经有无数个生灵世界，被这样毁灭。”
这和你吃人有什么关系？
李牧继续沉默。
老方一脸卖弄的神色，眉飞色舞地接着道：“你是不知道啊，咱们混沌世界的运气好，界域之壁强度超出了堕仙们的想象，以至于这个邪仙器来到混沌世界的时候，出现了致命性的破损，其中潜藏着的这个器灵【暗血魔仙】，陷入了沉睡之中，无法发挥它的威能，仙界堕仙们感应不到这个邪仙器的存在，以为它已经毁灭，所以放弃追查……”
这些事情……嗯，听起来挺新鲜。
李牧渐渐听了进去。
老方瞥了一眼李牧的表情，接着道：“不过，有些生物作死起来，简直是阎王爷都拦不住，本来这和邪仙器已经没有完蛋了，结果混沌世界的强者们，以为它是来自于仙界的至宝，一次次地闯入被堕仙之力污染的区域来寻找它，还将这片区域，命名为升仙之地，简直是愚蠢透顶。”
原来升仙之地，不过是被轮回仙球残余堕仙之力污染的危险区域。
李牧隐约有些明白了。
方画眉除了得瑟属性之外，显然还有话痨属性，继续道：“而传说之中的九大帝，更是九个超级蠢货，竟然费尽心思地将这已经死去的邪仙器重新炼制，注入能量，给救活了，唤醒了其中的【暗血魔仙】，还将其命名为轮回仙球，还搞出来一个什么圣战擂台赛，简直就是花样作死。”
李牧心中惊讶。
混沌世界的各族强者付出无数代价，进入‘升仙之地’，找到了失效的仙器，并且由九位传说级的武道皇帝，将其重新炼制，最终命名为轮回仙球。
这段历史，李牧是知道的。
如果事实的真相，如方画眉所说的话，那混沌世界的‘先贤们’，包括九大帝，真的是作死。
“对了，你是圣战擂台的受益者吧，传闻，你是因为得到了【十万人中第一仙】的奖励，才得以飞升仙界，从时间上来算，你应该是九大帝的后辈才是，竟然如此腹诽前贤。”
李牧看方画眉的模样太嘚瑟，忍不住打击他。
没办法，老方身上，有一种奇异的气场。
只要和他在一起三分钟，就没有办法将他当成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忍不住就要损他嘲讽他。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贱气力场吗？
“你懂个卵子。”方画眉白了一眼李牧，道：“学无止境，达者为先……别打岔，不要在意这种不重要的细节，继续听我说。”
李牧只好无语地点头。
事实上，他对于事实真相，心里也颇为好奇。
“一开始，这【暗血魔仙】的力量还未完全恢复，非常虚弱，所以也只能伪装起来，扮演真仙器器灵的角色，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规规矩矩地主持圣战擂台赛，但是，再狡猾的老猎手，又怎么斗的过我这只好狐狸，嘿嘿，被仙界归来的我，一眼就给看穿了，我对他太了解了，这么说话，这家伙一撅屁股，我就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老方洋洋得意地卖弄。
李牧却毫不犹豫地过滤了这段话中没有营养的部分，敏锐地捕捉到了四个字——
仙界归来。
“你……真的曾经飞升仙界？”李牧禁不住问道。
方画眉眉毛一挑，得瑟属性再度持续性地爆发，得意洋洋地道：“那当然了，我曾经打破历史，创造记录，飞升仙界，嘿嘿，十万人中第一仙，想必如今整个混沌世界，早就传遍了我的威名了吧。”
李牧一听，就知道，方画眉还不知道他飞升之后发生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事实上，整个混沌世界，在某种无法解释的力量的作用下，已经将‘方画眉’这三个字，差不多遗忘了，只有少数实力臻致极巅的存在，才知道他这个人。
不过李牧虽然很好奇，但很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眼下话题已经‘歪楼’很严重了，避免话题再度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跑偏。
“那你为何又从仙界回来？”李牧道。
方画眉顿时很惆怅地道：“唉，这个……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仙界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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