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人了,剩下的一地鸡毛,不得他郑天风收拾么?
关键是,这样的事情处理不好,省里的领导会怎么想?那肯定就是地方上的官员无能啊。
看着陈介民,郑天风都有些牙根痒痒的感觉。
这件事情,郑天风是想明白了,陈介民到南陽来,背后肯定是有运作的。不然,这家伙一来到这里就直扑荔香别院?就能够找到证据?
而且,打人的并不是林源路明,两人仅仅是出现在现场,陈介民马上就调查这两个人,没经过取证等正常程序就问与调查事件没有证据关联的人,这里面没有猫腻就出来鬼了。
要命的是,林源所请的律师并不是南河的,而是燕京的,这就是说,在跟律师协商方面,想要调解是不可能的了。
陈介民下来是带着杀气的,而林源则是毫不客气,直接亮出了刀子。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事件,竟然闹得这么大。
“林源,这事情能不能商量商量?调解一下行不行?非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么?”
林源正色道:“郑书记,你说我还有退路么?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说些过家家的话都有损我们的形象。一切的根源,想必郑书记心里也有底了,这是有人想把水搅浑,好从中渔利。只要我退一步,所有的事情就都毁了,郑书记,难道您想南陽的发展就这样搁浅么?”
“林源,给我点时间,我跟上面沟通一下好么?燕京律师团一来,必然是满城风雨,这对南陽,甚至是整个的南河省,都是一个很不好的影响。有人想阴你,可南河的父老没有阴你吧?如果我解决不了,你再这么干,行么?”
林源确实是想把章廉羽一伙人给揪出来晒晒,但郑天风说的没错,自己遭遇的事情一闹大,固然能够让章廉羽一伙人倒霉,但南河省也就此会背上很负面的影响。
“好吧,郑书记,律师团下午到,等律师团来了,我可就没耐心等下去了。”
郑天风看了一眼陈介民,转身出去,用内部电话打到了省里。
“我是南陽的郑天风,给我接一下袁书记。”郑天风拿着电话,语气很是恭敬
不一会儿,南河省一号袁恪则接了电话:“天风啊,怎么回事?你那边闹的动静可不小啊,你是我亲自下放到那里的,当初怎么交代你的?凡事克勤克俭,老老实实做事,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领导,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责无旁贷,但是,请您相信,省里派下来的调查组有问题。现在,当事人林源已经准备聘请燕京的律师团来打官司了。”
郑天风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以及陈介民的表现说了一遍。
“很明显,省里接到的举报,是有人想要利用省里干预林源的行动自由,这样,就能够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已经跟林源说了,我会向上级汇报,请上级解决问题。”
“这样啊,天风,不管怎么说,接到举报查明问题是关键,陈介民纵然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该出手对调查组下手啊。”
“老领导,现在已经火燎眉毛了,不解决问题,南陽形象会受到影响,南河一样会受到影响。难道您就看着事情进一步朝失控的方向发展么?陈介民越权行为十分严重,也难怪人家动手。”
“郑天风,注意你的言辞!你听听你说的话,你还是组织培养的人么?上一次,就是这个林源把南河闹得鸡飞狗跳,现在,我们要是轻处理了,外界会怎么看我们?是不是就要屈从这样的人?”
“老领导,一走法律程序,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您可想好了,燕京的律师团,咱们可大都不认识,咱们占理还好说,不占理,想要调解都得看人家的脸色。以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陈介民就是胡闹啊。”郑天风的语气有些哀求,这也是他的老领导了,要不然他还真不敢这么和这位一号书记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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