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其他人看来,叶青与被揽在怀里的柳轻烟,就像是一对正旁若无人的,在卿卿我我的情人一样,紧紧依偎在一起,在彼此的耳边诉说着情话一样。
被叶青打了一巴掌的李立方,自然是更看不惯自己追求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非但连手都没有摸到的美人儿,此刻被人拥在怀里,作缠绵悱恻妆。
更让他愤怒跟感到丢人的是,自己当着心仪的女子的面,竟然被人一巴掌打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跟丢失了颜面的尴尬,此刻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拿起一张椅子顺势就要抡起来砸向叶青。
只是刚刚搬起椅子,就看见叶青手里,刚刚从柳轻烟怀里掏出来的弓弩,对准了李立方。
“叶兄不可。”汤鹤溪一惊,急忙出声阻止道。
但为时已晚,只见叶青手里巴掌大小的弓弩,发出一声轻响。
一道寒光闪过,李立方吃痛又惨叫一声,刚刚举起的椅子,便砸在了地面上,脚下一踉跄后便跪倒在地,一只手痛苦的捂着箭伤刚痊愈不久肩膀。
松开柳轻烟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叶青手持可以连发三支箭矢的弓弩,大步迈向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愤怒,面目狰狞的李立方跟前,直直把弓弩顶在了李立方的额头上。
此时不光是汤鹤溪感到震撼跟害怕,就是刚刚被松开的柳轻烟,都被叶青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儿惊呼出声。
“叶兄三思!”汤鹤溪急忙上前两步,但看着叶青那冰冷带着杀气的眼神,急忙停下脚步说道。
此时的汤鹤溪,早已经失去了往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样子,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震惊跟恐慌,他心里很清楚,若是今日叶青真杀了李立方,不光叶青讨不了好,而且还会牵连着自己,甚至是父亲跟祖父在朝堂之上与李家的关系。
不过更让汤鹤溪此刻感到吃惊的是叶青手里的小小弓弩,当初白纯就是拿这样的弓弩射伤了李立方,而今天,叶青竟然从柳轻烟的怀里,掏出了一模一样的一把弓弩。
更让他心头感到费解跟不可思议的是,叶青怎么会知道,柳轻烟的怀里会有这么一把弓弩?难道他摸过?还是说他们两人之间早就认识,关系非同小可?
叶青手里的弓弩死死的顶着李立方的额头上,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冰冷与杀气,看着抬头望向他的李立方,冷冷道:“留遗言吧。”
“你……你敢杀我?”李立方吓了一跳,心头一慌,瞬间脖子便往后缩了缩,而指着他额头的弓弩,也几乎是同时跟着往前,依然直指他的额头。
李立方是打心底里害怕拿弓弩顶着自己额头的杀星了,简直就是不讲道理的心狠手辣,本以为他会顾忌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敢对自己动手。
但谁能想到,这个杀星就像是一个亡命徒一样,根本不在乎那些,毫不犹豫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毫不犹豫的射了自己一箭,如今又根本不怕自己家世的,要让自己留遗言。
他平时对人狠,因为他知道,只要你够狠,别人就会怕你,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碰到一个比他更狠的人,而且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而且人家根本不顾及他的家世跟势力,简单明了的就是想要自己死。
“你说呢?”
叶青继续拿弓弩顶着李立方的额头,随着手上用力,李立方的头颅不得不跟着顶在额头上的弓弩,往后仰着头,直到再无法往后仰,喉头动了动才有些心慌的说道:“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立方害怕了,跪在地上的双腿在颤抖,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顶在自己额头上的弓弩,那冰冷的感觉,跟沉重的力道,甚至能够想象到,只要叶青一动,恐怕一支箭矢就会顶在自己的额头上,而后自己便一命呜呼。
“重要吗?”叶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李立方,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汤鹤溪,以及不知道何时,抓住了自己手臂,阻止自己射杀李立方的柳轻烟。
“叶兄,有话好好说如何?不如我们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如何?”汤鹤溪看着柳轻烟抓住了叶青那只拿弓弩的手臂,这才稍微有些安心的说道。
“哦?有办法解决吗?”叶青手里的弓弩微微一松,让李立方的头颅不至于往后仰的厉害,而后看了一眼李立方,才对汤鹤溪说道:“那行,那不如汤兄先告诉我,是你蛊惑他前往我家骚扰白纯的,还是他主动要去骚扰白纯的?”
叶青脸上带着笑,但汤鹤溪此刻却是笑不出来了。
汤鹤溪善权谋、知城府,即便叶青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他便已经听出来了,叶青这是要挑拨他跟李立方的关系,要在场点醒李立方,让他明白他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所以叶青不给汤鹤溪否认的机会,继续说道:“那日李公子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恐怕那时候的他,只想找个姑娘发泄发泄吧?而你却利用他酒后的冲动,唆使他主动跑向我家,如此既能威胁逼迫白纯,又能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让我即便是知道了,也只会记恨他李立方,而非是你汤鹤溪。当然,最好是李立方能够除掉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