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两胜,耍赖就没意思了”。
李国章坚持道:“要不这样,晚上我请你吃夜宵”?
“不行”。
两人正挣争执不下,包房门被推开,二十几个保安拿着砍刀和短棍鱼贯而入,进来之后立刻分成两排站得笔直。
严宽叼着雪茄,踏着铮亮皮鞋缓缓走进包房,抖了抖身上的大衣,冷笑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两人都没有理他,像是没看见进来的人一样,继续争执着。
李国章拍了拍陈然的肩膀,“夜宵加洗脚”?
“不行”。
“再加包夜”?
“不行”。
李国章叹了口气,“真的一点也不讲兄弟情面”?
陈然一脸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不讲情面,到这里之后,大家都在忙,就我什么事都没做,心里憋屈啊,这次无论如何也是我的”。
李国章说道:“怎么叫什么都没做,你跑到本溪去接青姐,听说今天一大早你还炖鸡炖鸭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这也能算事儿”?
“怎么就不算事儿,不但算事儿,还是大事儿,能有什么事儿比给青姐服务更大”?
严宽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生气,自己如此拉风地进来,竟然直接被当成了空气。
“我以我爹的名义发誓,今晚你们两个会死得很惨”。
“闭嘴”!李国章猛的转头,声如洪钟,眼中杀气浓浓。
严宽气得全身颤抖,气得一时没喊出来‘动手’两个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酒瓶带着呼啸声飞过来,随着一声惨叫,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人一步跨过茶几,再一步就到了身前,然后脑袋好像是被拳头打中,整个人天旋地转。
最后,在他神志完全消失之前,他隐隐约约看见喊他闭嘴的那人幽怨地叹了口气,貌似还说了句‘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