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明接了回到大帐,刘毅便立刻派人去请祭酒张虎前来议事,今日与杨定的相谈他对子才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之处,待得告一段落刘毅方才笑问道:“子才,以你之见三日之后杨定将会给出何种答复?”
“君侯,前番与虎提起此事便觉可行,黄巾就算一时势大亦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也,不过说起来能为此事者还是非君侯莫属,余者与黄巾之中绝无这般威慑,且君侯口才亦是无碍又有燕郡之事,如此方可水到渠成,只是虎未能参与城下一会,倒是有些遗憾。”张虎闻言笑道,对此事他当然有着自己的分析,原本是要随刘毅前往的,可君侯与此却没有商量。
“子才智深如海,只不过战阵乃是凶险所在且瞬息万变,以先生之才当运筹与帷幄之中,决胜与千里之外,以身犯险,智者不取也!以毅观之便是这平原城池,两万黄巾又岂能及得上子才。”刘毅摇头笑道,战阵之事他是绝不会让张虎亲临一线的,人才有人才的用法,若似当年刘备入蜀,军师庞统亲自率军攻城中流矢而死,那便是上位者最大的罪过!
前番那名不见经传的单平单天机在刘毅眼中就是王佐之才,没想到天妒英才,一场风寒就能让他损失一个经纶济世的助手,说实话那是刘毅穿越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因此此时对待戏志才和张虎他更是无比看重,这样的人才损失一个他都无法接受!除了照顾周到之外还要在日常增加他们的体质。
“君侯,虎亦习过剑术,绝非文弱书生。”感受到刘毅对自己的关切和看重张虎也是心中一热,说实话讨逆将军待己确是极厚,上次那匹骏马偶有闪失他甚至将乌云盖雪给自己骑乘!是以此次他是想在说服杨定之中建立功勋稍作回报,此时听刘毅如此说他便也是指指腰间宝剑道。
“对对对,先生剑术颇为,颇为不凡,不过那是防身之术绝非战阵之法,且子才的体质稍稍有些瘦弱了,要不如此,以后每日毅晨练之时也带上先生,日后身强体壮亦可决胜沙场。”刘毅闻言暗道你那宝剑就是摆设,杀鸡都费劲,但口中自是不会直言,说话间也是一时意动,躺如自己能够设法改变张虎的体质,日后注意保养,便有很大可能让之不会英年早逝。
“君侯有此言,虎岂敢不从,如此亦可一见君侯之勇武。”张虎没有多想便欣然道,这本就是主公对自己的看重,再说他也想一见刘毅的武艺到底如何,有无传说之中那般神奇。
“子才,这君子一言……”刘毅微笑道。
“驷马难追!”张虎一言掷地有声,可是如果让他知道日后的“苦难”生涯,说不得他就会后悔今日答应的太过爽快。
四更刚过,汉军帅帐之旁的空地上已然是有人早起晨练,十三队士卒向来久随将军,早间亦是与之一起,不过今日场上却是多了一身穿短打的瘦弱文士,在身强力壮的众人之中颇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看起来俊俏的面上还有着几分睡意,不时打个呵欠,正是刘毅军中祭酒张虎郭子才。
“十八,先带着先生去做些热身运动。”昨日子才答应随朗生晨练,刘毅办事素来就是雷厉风行,四更天就把张虎拖了起来,反正自从这个便宜大舅子来投之后二人便是同处一帐,俨然一对好基友,拖起来也极为方便。
“哦,先生请……”张十八闻言很是有礼的对张虎言道,自打祭酒入营,这吃的是最好的,用的是最好的,还不用参加操练,刘毅更是叮嘱人人要待之有礼,对朗生的话张十八向来执行的极为到位,对子才更是照顾有加。
“好,敢问张队长,这热身运动是何说法?”酣睡之中被人拉起来可不是什么舒心之事,但要不起却又不行,昨日之言君子之诺,张虎平素虽是有些放旷可对信誉却是珍重之极,见张十八如此便出言问道。
“哦,热身运动就是跑圈,先生你跟着十八就行。”张十八闻言介绍道,说着话已经开始小跑了,除他领头还有三名士卒随在张虎身后。
“原来如此,但不知需跑多远?”跟上张十八的脚步子才不忘再问。
“我们平常都是二十里,先生是文士,便十里吧。”张十八回答的相当流利,此乃金狼军中惯例,只不过那二十里士卒为之都是要负重的。
“多少,十里?”子才闻言差点脚下就是一个趔趄,一个热身运动就要十里?平常自己可从没跑过那么远,此时忽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先生,我金狼军二十里就是家常便饭,当年在边疆将军带我们长途行军一走就是五六百里,三日之内定要到达,二将军的青龙营最多一天就是两百四十里,而且到了还要能打仗。先生与戏志才先生是好友吧,戏先生现在十里也不费劲了。”张十八一边跑一边详细的为张虎解释道,提起金狼军语气之中是挥之不去的傲气,那已然深入了他的骨髓之中。
“那你稍稍慢点,虎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张虎闻言心中暗道难怪金狼军战力惊人,都在平常训练之中,戏志才都能做到自己也应该做到。
“好的,戏先生一开始也不适应,不过一段时日下来就好了,身体也更加强壮,刚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