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有些温暖,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保她?
怎么可能?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洛长生确实做到了。”
公孙越顿了顿,他一直看着李白桃,到了此刻,果然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讶异的神情。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太子告诉我……对于你窃取天都机密的事情,既往不咎。”
他挑了挑眉,探出一只手来,两根手指,将那枚象征着“赦免”的令牌轻轻压在地上。
公孙越缓缓起身。
“你无罪了。”
坐在囚牢里的李白桃,怔怔看着那枚令牌。
她十根手指,陷入掌心之中,掐出一片红印。
“我本以为,你是太子的忠狗,但原来也长着反骨。”她望着顾谦,那张陌生的,苍白的年轻面孔,“这人是谁?你的心腹……你这样的人也敢有心腹,不怕有一天,他背叛你吗?”
李白桃木然盯着顾谦。
顾谦心头咯噔一声。
然而短暂的死寂之中。
“他不会。”
公孙越简单说了这三个字。
甬道之中,遮着面纱的男人转过身,拍了拍顾谦的肩头,道:“走了。”
只留下一枚令牌。
在李白桃的面前。
阵法破碎。
囚牢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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