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
手中的长枪,只需轻轻一刺,就像是用长蒿撑船一样随便简单,就可以刺杀一切魔兽、敌人。
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让他感觉到惊奇,也让他感觉到一丝慌乱。
所以在结束了初赛之后,他第一时间回到地下河,继续在黑暗之中撑船。
他需要找到自己以往撑船时那种宁静的状态。
只是,这一次似乎很难。
因为一个念头,总是在少年船夫霍邪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自己一枪刺出,能不能将那个创造了神选大赛历史积分记录的男人,也轻轻松松地刺死呢?
……
……
矿洞的深处传来了丁丁咣咣的敲击声。
矿兽的嘶吼也时隐时现。
漂浮在空中的矿灯,将幽黑深邃的矿洞,照耀的像是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夜晚,依稀可以辨物。
一处洞内矿山。
山下有密密麻麻的洞穴。
就好像是鼠穴一般。
这是罪民奴隶矿工的‘家’。
密密麻麻的洞穴中,有一处相对宽敞。
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栅栏小院,布置在洞口。、
院子里是从外界挖来的新鲜泥土,蕴含养料,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绿色,透出一股药香味。
不知道从哪里发源的山泉水,透过石缝,从矿山上方流淌下来,其中一缕,正好一滴一滴地落在院子里的一口石缸中,发出轻轻的叮咚声。
“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打出去,想办法搞到合法身份,不用再陪我这个废人,在矿洞里受罪,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搏命的大赛……”
一个无比虚弱的声音,从洞中传出。
“不要说这种话。”
另一个声音沉稳而又坚定,道:“当初是我们一起出来做事,才会误打误撞地来到神界,所有兄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你死了,我没脸回去见那个臭小子。”
“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拖累得你也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还害你被那些狗杂碎威胁……”
虚弱的声音,充满了愧疚。
“这次神选大赛,是个机会。”
沉稳坚定的声音道:“我会杀入前三的,到时候,获得神位,就可以摆脱罪民身份,不受这些鸟人的气,也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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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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