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闻名大唐的大儒才能有资格做得事啊!”
孔颖达知道这是来的第一波,后面还会有人来,他必须强硬,道:“哦,不知你们从哪里知道他没有资格讲学,只是年龄吗?难道我就如此糊涂,让一个没有学识的人去讲学?
他有没有资格,明天一听便知,好了,我还没有糊涂,我一会还要给太子殿下上课,你们就先下去吧。”
众人看自己的祭酒是铁了心了,自己等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只是希望房遗爱有真材实料,不要让孔家传人的名声有损。
孔颖达借故躲了出去,否则他就别想消停了。
一天的时间足够一件事传遍长安了。而且也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李世民道:“胡闹,房遗爱年龄小胡闹,难道孔颖达也要陪着他胡闹吗,公开讲学是房遗爱这个年龄的人能做的吗?
如果做不好恐怕会让他的才名一落千丈啊。现在恐怕某些人已经开始活动了。”
长孙皇后当然知道自己夫君的意思,同时也为自己的女婿担心,但此时也不是担心的时候,只得道:“陛下,既然孔祭酒敢让遗爱讲学,肯定是佩服了遗爱的学识,孔颖达可是一个把自己名声看得重过生命的人,不会拿名声开玩笑的。”
李世民一听,心里也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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