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笑了笑,走出亭子,嘀咕道:“你这儿媳妇,忒多规矩了。”
裴南苇一脸愕然,随即俏脸涨红。
舒羞眼神艳羡得紧。
徐骁慢悠悠踱步回到自己房间,除了膝下二子二女,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外人踏入,就算是陈芝豹这几位义子,有事禀报,也只是在院中门外出声,再一同前往附近的一座轶事阁书房商谈军机要事。
院中只有一株枇杷树。
夜幕中,徐骁站在树下,怔怔出神,回到并不宽敞奢华的屋内,简单朴素,外屋有两只衣架,徐骁弯腰从桌底拉出一只箱子,打开以后并非什么奇珍异宝,而是满满一箱子的布鞋。徐骁拿出一双缝到一半的厚底布鞋和针线盒,点燃蜡烛后,娴熟咬了咬针头,手指缠上丝线,开始缝鞋。
不远处,两架衣架,架着一套将军甲,一件北凉王蟒袍。
窗外,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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