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亲密拥抱了那么长的时间,使得现在的军师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在苏锐的面前展现出自己身上的一些女性化的特质。
“是啊,而且……你还挺白的。”苏锐微笑着说道。
军师真的是那种白的耀眼的女人,肌肤细腻的不得了,好像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我就当你的这句话是在夸我了。”军师看了看时间:“我已经定了明天晚上的机票了,泽尔尼科夫那边还没查出个头绪来,我去帮帮他。”
“好,注意安全。”苏锐叮嘱了一句,随后看着军师的眼睛,说道:“其实,你也觉得,泽尔尼科夫那边的线索肯定已经断掉了,现在去,已经不可能查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了,对吗?”
“是的,我如果是幕后黑手的话,一定会把证据链给斩断,更何况,这死神镰刀都已经丢了这么久了。”军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此,她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我也该回去了。”苏锐说道。
“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就睡这里好了。”军师指了指旁边的那张床:“我今天正好换了标间。”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感觉,但是实际上,军师的俏脸已经是红得要发烧了。
一个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女人,让她主动地说出这句话来,也真是有些难为她了。
军师的心境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变化,若是放在以往,绝对不会这样,甚至,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或许就是想要单纯的和苏锐多呆一会儿吧。
“也行。”苏锐倒是没发现军师的异样,两人并肩作战那么多年,同睡一个房间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苏锐这后知后觉的家伙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军师是穿着浴袍的,浑身上下都流露出来浓浓的女人味儿,那一份性感与成熟,是小女生绝对比不了的。
苏锐去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了。
军师则是已经侧身躺下了,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只是,这侧面的曲线确实起伏的有些厉害——堪称完美的弧度。
苏锐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另外一张床,随后便把灯关上了。
“睡觉了啊,晚安。”苏锐也不管军师有没有睡着,压着嗓子说道。
军师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总觉得这昏暗的房间里似乎铺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苏锐倒是很快地进入了梦乡,这个心大的家伙,此时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
军师听着苏锐那平稳的呼吸声,感觉到很是安心,她翻过身来,不再背对着苏锐,而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黑暗中那朦胧的影子,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绝美的微笑。
只是可惜,这样绝美的笑容,好像是夜色里悄悄绽放的昙花,并没有人能察觉。
也许是由于最近操心太多了,当苏锐醒来之后,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军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临走之前把买来的面包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而她脱下的那一件睡袍,正整整齐齐的叠在旁边的床上。
苏锐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些,随后带着疑惑说道:“怎么不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呢?”
某个苏小受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禽兽不如”的事实。
而军师则是已经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等待登机了,她回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对苏锐发出留宿的邀请,不禁觉得有点不靠谱。
“以后可不能再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了。”军师自言自语,黑色口罩之下的俏脸不知不觉已经红透了。
嗯,在这位仍旧保有着华夏传统思维的姑娘看来,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竟然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嗯,纯洁的军师大概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
就在苏锐起床洗漱的时候,闫家正在吃午饭。
非洲运油车队被劫持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除了闫野阔的几个子女之外,饭桌上一片愁云惨淡。
“未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并不怎么着急呢?”四叔闫江流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说道,语气之中似乎有着浓浓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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