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痛感,不禁说道:“你要杀我,随时可以动手,无须有任何的拖延,或是怜悯。”
“我本来想用这执法权杖敲碎你的脑袋,但是就你现在这样子,我根本没有任何必要这么做。”拉斐尔轻轻地摇了摇头,眸光如水,渐渐柔和下来。
当然,这柔和的目光,并不是在对塞巴斯蒂安科而发。
她想到了某个已经离去的男人。
那个选择把大半生时间隐藏在黑暗里的男人,是拉斐尔此生唯一的温柔。
突如其来的雨,已经越下越大了,从雨帘变成了雨幕,虽然两人不过相隔三米而已,但是都已经快要看不清对方的脸了。
塞巴斯蒂安科看着天空:“一个适合送行的好天气……像是一场轮回。”
大雨冲掉了他身上的大部分血迹,也洗掉了这一片地方的血腥与残忍。
“你我理念不同,事已至此,也无需再多说什么了。”拉斐尔摇了摇头:“上路吧,执法队长先生。”
仇恨并没有被岁月冲淡,更不会因为生死而释然,他们理念不同,到了生命的末尾,也不可能再说服对方。
当然,也没有任何说服的必要。
塞巴斯蒂安科看着拉斐尔拿着权杖走过来:“你还是准备亲自动手了吗?让我死在我的执法权杖之下,还真是一件充满了讽刺的事情。”
“我并没有讽刺你的必要。”拉斐尔摇了摇头,说道“这样效率更高一些,我想让你快点见到维拉,和他聊聊我。”
随后,她单手把金色的执法权杖举了起来,权杖的顶端,似乎凝聚着风雷。
似乎是为了回应拉斐尔的这个动作,夜幕之下,一道霹雳再度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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