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三等人都提了进去。
岁娘也不拖拉,先给了婆子六两,又给了另一人四两。
“银子重,我荷包里只能装十两,两位稍后,我家老爷是府里同知,我问他拿银子去。”
这是衙门外头,小丫头又等着要报官,没人怕她跑。
岁娘快步进去,见了温子甫,说了自己欠银子的经过。
温子甫知道温辞今日去了东庆街,添上岁娘这几句话,立刻就把“案情”勾画出来了。
妥妥的美人局!
那郡主,实在是太狠了!
岁娘捧着温子甫的银子出来,把余下的都付了,这才又转身进去。
大堂上,杀威棒快速打地,拖得长长的“威武”声里,那妇人和廖婆子都吓软了腿。
大汉跪在边上,明明他的角色是个“苦主”,却是活脱脱的犯了事的样子。
原本,陶三该是几人之中,面对官员最不会害怕的那个,可他衣衫不整,只披了件女子外衣,这会儿自然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岁娘逻辑清晰,说来龙去脉。
自家大爷与姑娘逛铺子,听见街上闹起来,又听说被擒获的自家大爷,赶去一看,却是皖阳郡主认错了人,为了自家的名誉,说什么也得把人送到顺天府来。
“就是这陶三,自己行事不端,还想坏我们大爷名声!”岁娘说完,瞪了陶三一眼,又撇了撇嘴,嘀咕道,“也不知道皖阳郡主怎么会认错的,就这软面人,像我们老爷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