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教。”
想偏心,也得有那个胆子和眼光。
“大殿下、四殿下,与沈家牵连太深……”赵太保道,“小殿下们都太年幼了,还……”
余下两个,一个相对平庸,还与一个,都不姓朱。
这事儿啊!
金太师也是苦笑,道:“罢了,倒还能苦恼几年再定,柳仁沣那儿,就这么办吧,明儿大朝会,下朝后我们一道与御书房。”
赵太保从金太师府上出来,上了轿子回家。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他听着外头热闹的声音,闭目养神。
这个官场,在相对稳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是需要大刀阔斧的。
淤血烂肉割干净了,才能长得好。
与温和平顺的三殿下比,四公子才是那个能下得去手的人。
光是六部观政,就有多少蛀虫倒霉了,现在借着江绪、主动咬上蜀地和柳仁沣的,还是四公子。
可这位,不与皇上松口啊!
赵太保亲耳听过四公子说,不愿意再认个不相干的娘了……
虽不知道那位女子的真切身份,但能让皇上和四公子僵住,定然是不可闻、不可问。
哎!
赵太保愁了一夜,第二天上朝,精神都很一般。
站在金銮殿里,他看了眼那厢的皇子伴读们,目光最后落在了霍以骁身上。
能力挺好,实力按说也不差,就是这野心……
四公子对那把椅子毫无野心,他的野心大概就只有认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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