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以为见多识广?毕竟三司都能进去走一走,看不上我们这地方衙门?
本官告诉你,你没有见识过的东西多了!
在大殿下跟前,三司不敢让殿下看他们用刑审问吧?
再说,看是一回事,那些刑具上身,又是另一回事,啧啧!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让人上刑,你可扛不住。”
至晋依旧不吭声。
宋秩面上冷笑,心里疑惑。
不过,不是疑惑至晋,而是疑惑殿下。
他宋秩是见识过那位殿下审人的。
当日那卢弛,亦是想装一问三不知。
殿下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儿,剑走偏锋,让宋秩写假口供,如此连蒙带恐吓,让卢弛开了口。
这种方式,虽然胡来,但也有效。
不过是,只能由那位亲自来,他们底下这些人,可没有哪个胆子这么肥。
毕竟,没有一个当都察院右副都御使的伯父,更没有一个坐在龙椅上的爹。
能不上刑,宋秩也不想动大刑。
殿下若能直接问出真话来,大家都轻松。
转念一想,宋秩也明白,这次事宜,殿下多少得避嫌。
殿下再参与进来,那苦主是他,设套是他,审问是他,最后得了好处的还是他……
这太不合适了。
不过,略改一改方式,学了殿下的精髓,到也不是不行。
“来,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宋秩招呼了衙役,“让本官看看,你对大殿下有多少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