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冯嬷嬷听这些混账话听得头皮发麻,跳起来要跟仇羡拼命,被衙役架开,浑身泄了劲儿,嚎啕大哭。
毕之安当堂定了仇羡杀人罪名,把人打下大牢,案卷待三司核准后,即可问斩。
温宴一直静静看着,看冯嬷嬷对仇羡步步紧逼,看仇羡被冯嬷嬷的胡搅蛮缠弄得应对不及,最后溃不成军。
这是蠢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是没有办法时的办法。
前世时,温宴也没少用蠢办法。
要把旧案子翻过来,没有任何人会把证据送到温宴手中。
她知道仇敌是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她“知道”是没有用的。
证据为先。
哪怕是虚假的证据。
平西侯府毁于虚假的通敌之证,证据太过齐备,如一张大网,皇上即便心存怀疑,在那些证据之下,也不得不判。
温宴想拆穿那些,各种方法都要用。
想报仇,总得付出代价,虚以委蛇、坑蒙拐骗,甚至是设计、挖坑、诬告。
温宴经历过那些,所以她无法拦着、也不会去拦着冯嬷嬷。
这是冯嬷嬷自己的选择。
与其带着怀疑和悔恨过一生,不如豁出去搏一把。
甚至是,今生重来,亦是如此。
温宴确切知道了仇敌的身份,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很多事情,但那些被磨灭的证据是不可能再出现的。
她依旧需要设计、挖坑、诬告,需要用谎言去诱骗。
复仇于她,没有捷径可言。
重生,对温宴来说,也就是能少走一些弯路,能少一些遗憾。
尤其是,她能早早地陪在霍以骁身边,这足以让她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