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得意洋洋。
以至于,她压根没有看清那趴在地上、避着所有人目光的人的脸,就惊呼了一声“温辞”。
三爷听见了郡主的声音,一个哆嗦。
大汉问:“姑娘说他叫什么?温辞?你认得?他什么来头?”
小丫鬟接了这话:“旧都的定安侯府的大爷,顺天府温同知的儿子,年初才来的京城,他做什么了呀?”
“好啊,还是个纨绔!”大汉领着三爷的衣领子,“走走走,我们去顺天府,让你见见你的父母官!”
三爷被拖了起来。
一阵议论纷纷中,他的脸也漏了出来。
皖阳郡主和丫鬟此时才看清,这衣衫不整的人,压根不是温辞,而是三爷。
一瞬间,仿佛是有一道惊雷落下来,劈在两人身上。
皖阳郡主瞪着眼睛看丫鬟。
丫鬟忙不迭摇头,她亲眼看到温辞被药倒了的。
眼看着大汉拖着三爷要走,皖阳郡主慌了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人压根不是温辞,拎进顺天府也没有用。
不对,顺天府知道,这里围观的人又不知道!
衙门里给温辞证明,这群看热闹的,有一大半会当作是“官官相护”,毕竟,温辞有个在顺天府当同知的爹!
现在,只要她全身而退,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事后再搅搅浑水,温辞也得是一身污名。
诚然,这结果和她设计的差远了,但现在得止损。
见好就收。
可惜,皖阳郡主想得到的,温宴也想得到。
岁娘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脆生生的:“胡说八道!我们大爷、姑娘一块逛铺子呢,什么烂人破事,也敢盖到我们定安侯府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