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杀鸡取卵。
我嫁进来快二十年,接手中馈也差不多有一轮了,我不知道侯府以前有多少钱,但从我拿到账开始,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没有做到发家、致富,但也没有亏钱,我问心无愧。”
曹氏说完,迅速看了桂老夫人一眼,又赶紧底下了头。
她把自己摘干净了,剩下的都要老夫人来解释。
桂老夫人看她如此,心里火一阵又一阵的。
还以为曹氏愣,这哪里是愣,分明是自保排第一。
为了不被长房、三房记恨,噼里啪啦什么话都往外倒,跟个兔子似的,一阵风跑没影了。
“老婆子接手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桂老夫人道。
既然瞒不住了,那她也不瞒了。
临安城里,她说自己第二惜命,就没有敢称第一!
那她也不背罪名!
桂老夫人一把握住了温宴的手,声音哀哀:“老婆子嫁进来、接手中馈的时候,比我们宴姐儿大不了几岁。那年啊,那年一接到账本,整个人都天旋地转了!”
温宴:“……”
事情还没说出个子丑寅卯,老夫人先演上了。
她是不是得给个面子,配合一下?
正在犹豫的当口,一直很沉默的温子甫宽慰道:“母亲,我听您说过,我来说吧,您刚才身体就不舒服,您歇一歇,别为此糟心。”
桂老夫人睨温子甫。
论讲故事,满屋子的,谁都比不上她。
其中最垫底的,就是她那两个儿子!
让温子甫来说,怎么突显她这大半辈子的辛苦、努力和不容易?!
她捂了捂胸口:“无妨,我慢慢给他们说。”
一更,二更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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