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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霍太妃逼得极了,霍以骁才回了几句话。
“什么样的出身的都比我这样不清不楚的爹不是爹、娘没有娘的好。”
“我喜欢的那个,恐怕是不愿意踏进京城一步了。”
再多的,一个字都没有问出来。
霍太妃琢磨来琢磨去,以前在京城,现在离开了……
她也是灵光一现,想起霍以骁前几年去过一趟江南,顺着这个思路去想,才想到了温宴头上。
“他说的肯定是你,”霍太妃跟温宴保证,“慢慢处,定能处得明白。”
温宴应了,用心用时间去处,才渐渐明白,霍以骁那偏执别扭的性子背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她的骁爷呀,嘴里说的话,十句有八句不好听,但做的事情,都能体现用心。
饶是成亲之初,最防备她的时候,在人前,霍以骁也不会让她有半分为难。
该给的尊重与体贴,他没有丝毫吝啬。
谁都看不出其中端倪。
只觉得,新婚夫妇的感情不错,只是初初开始一道生活,还有那么些生疏。
亦是因着霍以骁这份态度,温宴很快地重新适应了京中生活,也与霍家那里,日渐亲近。
水开了,冲入茶碗。
清润的茶香散开。
温宴笑了笑,道:“真话是,我处得挺开心的。”
霍以骁定定看着温宴,抬手按在了她的额发上,动了动唇,语调有那么一丝不自在,却很真诚:“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