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平白受凉,干脆晚些来。”
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
皇上道:“来御书房怕早,大可在常宁宫坐着,让人留心退朝的时辰。”
他原就是这么预估的。
前头退朝,就该有人去常宁宫禀,霍以骁和温宴再过来,时间差不多刚好。
结果,他在御书房里候着这么久,这两人才姗姗来迟。
霍以骁抿了一口茶,道:“您想听我说真话?”
这下,轮到皇上微怔。
兴许是温宴不在这里的缘故,霍以骁身上的那点儿刺,好像又冒了出来。
“春宵苦短,谁乐意早起?”他看了皇上一眼,“您是过来人,总不会不明白。”
皇上:“……”
“我知道了,”霍以骁又道,“您就是不能歇懒觉,日日得早起,才看不惯我起得晚。”
皇上按住了眉心。
吴公公眼疾手快,提着茶壶就上,给霍以骁添了热茶,想借茶堵住他的嘴。
霍以骁拿起茶盏。
吴公公背对着皇上,冲霍以骁一阵挤眉弄眼:大好的日子,咱少说两句成不成?
显然,不成。
热腾腾的茶水碰到了嘴上的伤口,其实也没有那么痛,但霍以骁的倒吸气吸得响亮。
“您应该没有被咬过吧?”霍以骁看着皇上,问,“应该没有哪位敢咬您一口。”
吴公公的脸垮得老长。
皇上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摆手道:“出去出去出去。”
听不下去了!
霍以骁起身,吴公公忙不迭送他走。
待出了御书房,吴公公苦口婆心道:“四公子,皇上就是念叨两句,您……”
左耳进右耳出不就结了吗?
非得拿话顶。
霍以骁却是浑然不在意:“我已经挑着话说了。”
吴公公撇着嘴看他。
这还是挑着说,那不挑得是个什么样?
霍以骁像是看出了吴公公的质疑,想了想,道:“那就结合自身体会,与皇上探讨一下话本子,尤其是《四公子情牵玉娇娘》。”
吴公公:“……”
谢谢您了!
您还是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