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揭的文章,他读过好几次,也与温辞讨论过一些,但刚才听温辞在台上一说,霍以暄又冒出来很多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说一说。
他们说文章,其他在场的,更多的是在说温辞这个人。
“我信他秋闱是自己好好考的。”
“答了一上午,最后还这么游刃有余,这是真的不怕考。”
“经义背得很熟,策论,他的思路很快,能找到很多点,看得出来基本功很扎实。”
“文笔可以练,脑子不活可救不了。若文笔是弱项,这么多年硬练也练出来了,不可能写得一塌糊涂。”
“有这等水平,没必要去做那样的事情。”
“那他怎么不考这科春闱?”
“侯府还缺他三年束脩银子?别人想再练三年,图个好名次,也正常。”
“也是,反正年纪也不大。”
议论声此起彼伏。
吴公公笑眯眯的,听了会儿,问身边做小厮打扮的小内侍:“你觉得怎么样?”
小内侍笑得很腼腆:“不瞒您说,小的还是进、进府后才认字的,高深的道理听不懂,但温公子说的那些,小的好像有点听明白了。小的在家的时候,也临着条溪,温公子说的,与印象里的很像。”
吴公公把玩着玉球,笑道:“你在家时才多大?”
哎,问错人了。
温辞说的那些,若是去问问田间生活的老百姓,他们都是懂的。
那就是他们的生活。
那位李大人,确实不错,这下子,这么多人都会想读一读他那篇文章了。
吴公公正想着,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
那人裹着厚厚的裘衣,身高比较突出,因而很是显眼。
就在吴公公对侧的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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