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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霍以骁和金老太太之间,亦有隔阂。
霍太妃问过霍以骁,却没有答案。
她十分感叹,亦十分可惜,可她调解不了。
霍太妃温和看着温宴。
她想,霍以骁能和金老太太缓和下来,其中定然缺不了温宴的功劳,自打温宴回京、与以骁成亲之后,以骁的性情一点一点在改变。
变得柔和了,不再是一碰一手的倒刺……
如此下去,霍太妃想,她能放心很多很多。
思及此处,她问温宴道:“以骁与老太太都说了些什么?”
“说他小时候的事儿,”温宴道,“我还在老太太院子里,见到骁爷童年比划身高留下来的痕迹。”
“是嘛!”霍太妃来了兴致,听温宴絮絮说那些小事。
温宴说了很多,自觉铺垫到位之后,才试探着道:“骁爷对以前的事儿,还是会耿耿于怀。老太太那儿,箱笼里还收着些他小时的玩意儿,骁爷很是怀念,夜里与我说,他没有生母留下来的东西,他连怀念都……”
霍太妃的笑容一点点凝在了脸上。
既是痛心,又是无奈,霍太妃叹息着摇了摇头。
温宴又道:“再过些时日是骁爷生辰,您知道的,他不喜欢过生辰……”
霍太妃哑声道:“是,他不喜欢。”
生母难产而亡,活下来的孩子,除非是幼年不知事,否则,谁喜欢过这生辰?
别人的生辰是母难日,他的生辰,是母亲的忌日。
这一天,永远会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