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意外。
人都往京城调了,可见是下了决心了。
而且,这不止是霍以骁一意孤行,霍怀定在其中都起了一番促进作用。
霍太妃想了想,道:“所以,你不是怕朱晟找你麻烦,你怕他去找温宴麻烦?让皇上先把你罚狠了,他暂时就不能拿温家来做文章了?”
霍以骁又拿了一块红豆糕,咽下后,道:“您高看我了,也小瞧朱晟了。他要寻温家麻烦,办法多得是。”
霍太妃才不信他。
没有霍以骁的关系,朱晟吃饱了撑着去找温家麻烦?
霍以骁早做准备,必然也有其他与温宴相关的缘故。
看来,她明天得召霍怀定进宫,仔细问一下来龙去脉。
霍太妃留霍以骁用了晚膳,又问了些江南行的趣事,也回忆了不少她迁都前在临安生活的往事。
等齐公公送霍以骁离开,霍太妃才与邓嬷嬷道:“温宴那小姑娘,我印象不深了,只记得个模样,她什么性子来着?”
邓嬷嬷道:“奴婢记得,她教养很好,跟着公主来给您请安时都规矩得当,说话多斟酌,做事也仔细,是个柔和的慢性子。”
“听着倒还可以,”霍太妃道,“就是去年那案子……”
“四公子看上了,您硬拆,会伤了他的心。”邓嬷嬷劝道。
指套点着几子,霍太妃笑了笑:“也是。”
离温宴出孝期还有差不多两年,时间还有。
既然年后就要入京,那到时候再看看。
若真合适,她出份力,若不合适,拆的办法也多得是。
她不用急于一时。
今天三更。
眼睛太痛了,只能先休息了,书友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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