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是喜欢他,就是想与他一块过,只是两个人的故事。
既如此,委实不需要在什么聘礼、嫁妆上拉拉扯扯、你退我进了。
那些,都是给旁人看的。
一个是没有归宗的皇子,一个是侯府的姑娘,他们自己不想一箱笼累一箱笼,其他各处都不会答应。
礼部的老大人们更头痛了,连这些都要掰扯,怕是他们要抱头痛哭去。
可让温宴硬凑……
桂老夫人和曹氏把侯府库房搬空了,也无法匹配。
那温宴就收下霍以骁的好意。
温宴下了车,进了宅子,听见车轱辘声渐渐远去,又不禁笑了笑。
前世,她那么丰厚的嫁妆,到底是谁给她充的颜面?
温宴一直以为是霍太妃,婚仪前后的安排,都是太妃娘娘主持推动的。
婚后,她摸索出霍以骁的性情之后,也直白地问过邢妈妈,邢妈妈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来,可能,依旧是霍以骁的手笔吧。
他那个人,做那么多“好事”,坚决不留名。
除非温宴寻到了明确的证据,否则,就是不承认。
可惜,今生重来,前世的那个答案,是寻不到铁证了。
另一厢,霍以骁的马车直直去了德扬楼。
依旧是买烧鸡。
今儿运气好,还有两只整。
霍以骁全买下了,又包了些下酒小菜,吩咐车把式回霍家。
他去了霍以暄的书房,摇了摇手中的油纸包:“送你去考场之前,再给你补一补。”
霍以暄大笑。
让小厮去叫霍以谙与霍以呈,霍以暄撕了个鸡腿,深吸了一口气,很是陶醉。
“也就你会把烧鸡当补药,”他道,“我娘天天让我喝鸡汤,补得我一闻到那味儿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