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旺,温宴觉得舒服,但霍以骁那么怕热的人,肯定受不了。
他得去园子里走动一会儿,消食,也吹会儿冷风。
这一点上,他和黑檀儿是一样的。
毕竟,黑檀儿也是一只怕热的猫。
冬天时候,都不肯老老实实地让她抱着。
霍以骁一离开,邢妈妈就进来了,唤了声“夫人”。
温宴吃甜羹吃得正香,笑盈盈地朝邢妈妈点了点头。
“奴婢有事儿与夫人说,”邢妈妈压着声,“老太太是这么说的,让奴婢问问您的意思。”
温宴搁下了手里的碗。
上辈子,她嫁过来时,不是什么年轻岁数,老太太也已经故去,因此没有这一出。
等她真就怀上的时候,嬷嬷们也都说“恰恰好”。
再添上霍怀任夫妻的经历,温宴想,金老太太会这么提,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请季太医先看过方子,别与我吃的药冲突了,”温宴道,“骁爷那儿,我跟他说。”
邢妈妈没有想到温宴这么容易就应了,随即应下。
再看温宴眉宇微蹙,邢妈妈想到自己先前的那点儿疑惑,便问:“夫人是还有什么不解?”
“老太太……”温宴思量着,道,“老太太是不是还会有旁的考量?我说不好,但我心里隐约有这么个感觉。”
邢妈妈睁大了眼睛。
这是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虽然抓不住那根线头,但就是那么个直觉。
“奴婢亦如此,”邢妈妈道,“只是老太太那儿,奴婢没有问出口。”
温宴颔首:“机会合适时,我试着问问老太太。”
她想与金老太太多处一处,也想知道,老太太不再亲自养育霍以骁的那年,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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