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所有的一切都该由皇上告诉四公子。
无论是假的“熙嫔”,还是真的“郁皇子妃”,该由两父子自己说。
孔大儒是那个将四公子带回京城的人,但他不该是那个开口的人。
事实上,他劝过皇上。
得知沈家覆灭、长公主也死了之后,孔大儒急书一封、送给在北方游历的小十二,让他尽快送信入京。
那封信里,他婉转地劝了一番。
当年是不得已,才瞒下了生母身份,如今,隐患除了,是时候、起码该让四公子知情。
可孔大儒也只能劝,而不是要求,更不可能越过皇上去说。
想到温章的来访,孔大儒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书案前,提笔要再与皇上去信。
墨香四溢,孔大儒研磨的手却顿住了。
等等……
好啊!
夏太傅教出来的好外孙,方遇教出来的好学生!
他被温章的几句话感染了心神,竟然不知不觉间被套话了!
他是什么都没有答,但等于是告诉了温章一件事——没错,当年就是我把四公子交给霍怀任的。
不该他来说,不该他越俎代庖。
不就是等同于,他知道四公子的生母埋在哪里,只是他不说而已。
这世上,能知道的此事的,只有当时把四公子从难产而亡的生母身边带走的亲历者了。
孔大儒扶额。
老了老了,着了后生的道了!
这封信也别写了!
他怎么告诉皇上,竟被个小少年给诓了呢?
没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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