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老头不是寻常武者,就阵法之术而言,我还没见过布阵手法比他更高明的。”
秦牧满脸鄙视,“你怎么能这样呢?瞎老救过我的命,再说对我们也没有恶意,随便窥探别人的秘密不好。”
宁天微微点头,“说的没错,是我考虑不周。”
“咦?”宁天突然凑近秦牧,伸手勾了勾,又用鼻子嗅了嗅,“好浓的酒香味,好酒啊,老秦,你喝酒竟然不叫我?”
“瞎老请我喝的。”
“老秦,扎心了...不管谁叫你,这么好的酒,你竟然不带我,还有良心吗?”宁天满脸痛心。
秦牧莞尔,“行了,别装了,就知道你好酒。”
说着,翻手取出一只玉坛,正是跟瞎老没喝完的那一坛,被他顺手牵羊给带了出来,这本来就是打算送给宁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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