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指着其中一个齐磊没解释出来的颜色,“这个颜色,你可以给我翻译出来吗?”
拓爷脸色通红,看着拉格斐所指的那个颜色——“梅染”。
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不是张嘴就来?
可是,怨毒地瞪了一眼齐磊,闷声回道,“不知道!”
就这样,拉格斐真的有来无回了,他将在中国完成他的秋季作品,完成对中国色的定义和命名,从而尝试创造一个全新的审美流派。
老秦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不是服装贸易吗?怎么又成审美流派了?
而且,齐磊操作了一大通,到现在和中国的服装贸易也没什么关系。
对此,齐磊的回答是,“别急,拉格斐要是成功了,那吃肉的时候就不远了。”
中式审美要是兴起,那一帮老外还能玩得过中国人了?到时商业获利最大的,必然是中国企业。
目的也就达成了。
至于拉格斐,让他占点便宜又能怎么样?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
“离需要咱们出手的时候还早呢!”
老秦一听,也认命了。
“反正是你的脏招儿,你自己做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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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现在我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大洋彼岸,亚当斯悠闲地喝着咖啡,正在向奥克雷、莱丽这些传播文盲科普着当下的局势。
“没用!?”奥克雷显然有些急躁,“为什么会没用?”
“你要知道,他这次找的可不是那些垃圾设计师,他找的是卡拉.拉格斐!”
“而且,那个老gay已经和他去中国了!”
“如果拉格斐答应出山为齐磊作设计,那么我们很难保证他的目的不会得逞!”
奥克雷真的急了,从头到尾,他们始终处于被动之中,连齐磊的每一步动作是什么目的都看不懂。
现在又弄出一个拉格斐,这简直让人抓狂。
莱丽也对亚当斯道,“起码,我们不能让舆论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吧?”
“你不是说,齐磊之前的目的是将时尚媒体拖入休眠状态吗?”
“那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来帮助那些该死的媒体脱困。也许这样,齐磊的计划就会落空呢!”
对此,亚当斯又抿了一口咖啡,无语地摇了摇头。
虽然很不想对牛弹琴,但是,实在是不解释不行了。
“他的传播手段类似于我老师夏普先生的‘非暴力革命理论’。(事实上,亚当斯已经认定这就是夏普的手笔,只是他不能明说。)”
“这套理论最可怕的就是,一旦他完成了布局,开始行动,那么反抗就失去了意义。”
奥克雷和莱丽,“????”
脸色苍白,“亚当斯,你在说什么鬼话?怎么可能!?”
亚当斯冷笑,“不明白了吧?”
突然反问,“你们认为,我们是什么?是齐磊的敌人吗?”
二人,“不是吗?”
亚当斯再问,“那你们认为,公众是什么?是信宿?是他传播的结果?还是目的?”
二人,“……”
亚当斯,“你们都想错了!
”
“是工具!”
“包括我们!你.....你!
还有我!在齐磊这个传播大师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敌人,而是他的工具!”
“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会成为他传播链条中的一环,都会被他利用起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二人,“?????”
完全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