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考虑清楚,胡安贾维尔率先一挥手,说道:”不用。”
”真不用?”芬疑惑地瞥着眼前这位老朋友。反倒是他身后的法爷们,有气愤的,有恨其不争的,各色表情都有。
不过胡安还是有他自己的考虑,说:”妳也帮忙飞空艇迫降了,没人死,顶多就一些小伤。再说这一趟本来就是试航,想要尽可能找出各种状况,作为之后的修改依据。妳提供了一个可以说是很致命的缺陷,能够提早发现,提早作防范,我相信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比未来在战场上时,遇到一个强大的魔法师施展战略级魔法,在影响整个地区的同时,还连带着把飞空艇给坑进去,这样的状况可就更不妙吧。”
”随你。”芬不置可否,把林用白板笔术所誊写的数学公式,划出一个新的区块,用来计算第二个影响飞空艇损伤的事件。并且和林讨论着。
在得到新的线索后,重新进入学术讨论状态的某人,先朝着胡安略一颔首,算是承了对方这个情。朋友之间,有些事情的确不用算得太清楚。今天承一份情,明日还一份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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