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难以登临山顶,因此森罗殿想要拿下妖君,所能派来的想来只能是手中那些圣子圣候级别的高端战力,如此一来,所谓的大军更多只是在山底策应...”
蒙梁缓缓的说了一大通道理,但包括徐寒在内的诸人都不明所以。
蒙梁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在那时露出了苦笑,有些苦涩的言道:“实不相瞒,我早前便接到了陈国递来的消息,如今大雪已经下了足足两个多月的光景,如此下去,大雪成灾,许多地方的粮田都难以按时种下青苗,今年尚且可以靠着国库中的粮草维持,但来年却免不了闹出灾荒,那些粮草毁了着实可惜...”
在场的诸人都并非愚笨之人,蒙梁的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诸人自然明白蒙梁打着什么主意,他想要夺去那天山关内数量巨大的粮草,以此帮助陈国度过饥荒。
但刘笙却又在那时冷哼了一声言道:“这一仗打不赢,哪还有来年?”
“凡事留个念想终归是好的嘛,况且那些圣子圣兵又或者森罗殿如今手上寻常大军大抵都是被那圣药蛊惑了心智,若是我们能取得胜机,他们也未曾救不回来。此刻毁了那些粮草断的可不是他们的生机,而是整个天下的生机啊。”蒙梁显然无心与刘笙争吵,只是轻声回了一句。
有道是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笙面色一沉,但终归不好发作。
徐寒到了这时也明白了二人争吵的缘由,但却如蒙梁所言,那些粮草毁与不毁于大渊山之战来说都无关紧要,他伸手拍了拍刘笙的肩膀言道:“好了,阿笙此事就依师兄的吧,咱们还是开始着手准备这大渊山之战吧。”
刘笙自从脱离了森罗殿之后,虽然性情有些古怪,对大多数事情都极为淡漠,甚至有时候称得上冷血,但对于徐寒的话他还是素来不曾有过反驳。可今日不知为何,在徐寒说出那番宽慰之言后,刘笙却极为少见的伸手拍开了徐寒伸来的手,嘴里冷言说道:“哼,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你们如此顾前顾后,如何能有胜算?那些人既然被圣药吞了心智,便只有一死,还想着救他们,不是可笑吗?”
但这话出口却无疑触及到了叶红笺的痛楚,她的父母便是被圣药蛊惑,虽然被徐寒医治好,但在内心深处,叶红笺对于那些被圣药蛊惑之人依然留存着一些同情心。故而在听闻刘笙此言后,叶红笺亦是一时间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在那时迈步上前,反唇相讥道:“按你这么说来,那当年你被森罗殿控制,是不是也是罪该万死?”
这话无疑挑动了刘笙心头的火气,刘笙看向叶红笺,双眸顿时变得漆黑无比,杀机便在那时自他体内奔涌而出。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蒙梁也来了火气,他分明在来的路上已经将这道理与刘笙说过数次,对方也应允了下来,怎么到了这时他又忽的提及此事,并且大有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蒙梁自然不甘示弱,竟那时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寒眸看向刘笙。
双方互不相让,各自都摆开了架势。
这样的状况显然是诸人未有预料到的,一旁的苏慕安见事态渐渐无法控制,也在那时赶忙大声言道:“红笺姐姐,你快些劝劝他们,刘笙大哥被森罗殿控制那也是他身不由己,况且他还是为了救府主大人方才落入那般境地的,你怎能如此说话呢?”
“怎么?你也觉得我说得不对?”叶红笺冷眸看向苏慕安,寒声反问道,语气不善,大有也将苏慕安视为敌人的架势。
“唉!我说你这老巫婆,苏慕安好心劝你,你怎能如此对他?”一旁的十九似乎也看不过去,也在那时大声的嚷嚷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样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参合了!”可周渊见状却心头大急,赶忙拉住了十九,大声的央求道。
“哼!师父平日里就是胆小怕事,什么事都不想参合。”可谁知周渊的劝解却让十九寻到了机会,她转而不满的看向自家的师傅,嘴里如此嘟囔道。
“乳臭未干。”见那里吵了起来,叶红笺冷哼一声,语调之中满是轻蔑。
而另一边,蒙梁与刘笙双方几乎已经将各自的气势提升到了顶点,眼看着就要出手,叶红笺看向那处,她的双眸一凝,一把长剑也随即被她握在手中,她周身剑意奔涌,似乎也打算参合此事。
“小十九就事论事有何不可?这与年纪又有什么干系?我看你整日偷偷摸摸的跟着徐公子那才叫鸡鸣狗盗!为人不齿!”但那边已经打了起来,可叶红笺正要出手之时,她的耳畔却传来一阵满是嘲弄意味的声音。
叶红笺一愣,转头看去却是那秦可卿正冷笑着看着她,叶红笺似乎明白对方的心思,她索性收起出手的心思,转头对上秦可卿的目光,在那时反唇相讥道:“我与小寒明媒正娶,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那是我们的事情,如何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哼,明媒正娶?当初要不是徐公子身怀隐疾,又岂会与你这眼高手低的千金小姐混在一起?徐公子为了我几次出生入死,他的心底究竟装着谁你还不清楚吗?”秦可卿却是对于叶红笺的话毫不在意,继续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