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世界中,一个不起眼的生灵修成了仙人...嗯,那是万域星空中第一个仙人。”
“那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至少是我所见的所有生灵里,最有趣的一个。但无论如何,万域星空的安宁还是要维持下去,所以我降临到了那方世界。你看,我要毁灭他的世界,他要保护那个世界,不可避免的,我和他打了一架。我输了,然后死了。”
“按照大多数生灵的逻辑,这是一个完美的故事。英雄打败了恶魔,世界恢复了安宁,从此英雄和女孩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说道这处白衣“徐寒”脸上露出了极为有趣的神色,似乎是在缅怀他口中所言的那个故事。
“但诚如我之前所言,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但再有趣的人,终究是人。他们总以为我们的到来是毁灭与死亡,却不知道他们自己才是一切悲剧的根源。几乎所有的生灵都有着这样的共性,贪婪与怯懦。”
“那个有趣的仙人同样如此,他杀了我,但他的朋友、亲人、爱人都因此送葬,甚至他所在的世界也会因此毁灭。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他完全可以跳出他所在的世界,毕竟万域星空有的是这样微不足道的世界。可他偏偏不,他想要那些人活过来,这便是他的贪婪...”
“所以他穿越时空,在时间的节点中寻找改变命运的节点,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试了无数次,每一次的结果都不能让他满意,他感到害怕,甚至恐惧。于是他在无穷的光阴里找到了他的师父,那个指引他成为仙人的男人。他将自己的机缘给了他的师父,而自己却因为改变过去,而失去了机缘,变作了平常人。”
“你看,生灵都是这样,哪怕成为仙人,可在巨大的恐惧面前,依然会本能的选择逃避,选择放弃。”
“所以他的师父不得不担起他那懦弱徒儿的使命,带着他的刀与我再战。这本来也应该算作一个很好的计划,他的师父确实有与他比肩的潜力,但他击败我同样也得付出巨大的代价,他当然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牺牲。你看,这师徒二人都是同样的德性。他与他那个徒弟一般开始在时空中穿梭,而在时空的乱流里他明白事情的始末,也知道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但若是不解开这道题,他们便会永远停留在这时空的乱流中,无止境的轮回。但要如何完美的解开这道题呢?这就不得不提起另一帮有趣的生灵了。”
白衣“徐寒”说到这里,又顿了顿,他抬头看向天空,不过天空却被这宫殿的房顶所遮蔽。他指了指头顶那无数颗闪烁着的事物,言道:“你看,这东西便是依照着万域星空所照,每颗夜明珠都是一颗星星,而这屋顶上镶嵌着的星星便数以万计。但这...却不及万域星空的百分之一,这么大的万域星空,自然会诞生出许多有趣的东西。”
“譬如有那么一群人,他们擅长周易之术,最懂这趋吉避凶之道,每当我追杀到他们所在的世界,他们便早早的逃离去往另一个世界。他们将我视为大敌,可却没有那对师徒那般与我对敌的勇气。直到他们发现了那处世界时空的乱流,也知道我们与那方世界都被困在其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群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于是他们找到了那个人的师父,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选择,牺牲自己,又或者牺牲他所在的世界。当然,那个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于是那群人借给了那人一刀,凭借着这一刀,他将我们再次击败,封印在了他的体内。然后将自己的一身修为赠与他的徒儿,最后作为代价在告知了他弟子这所有的一切之后,他被那群人带着来到了这方世界,被封印在了这世界的最深处...”
听到这里的徐寒脸上的神色有了些许变化,他盯着那白衣“徐寒”正要说些什么。
“别急,这还只是这个故事的开始,你想要的知道的,都在这个故事里。”白衣“徐寒”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将徐寒的话打断,嘴里再次言道:“是不是觉得这故事里的某些人好生熟悉。”
“故事里的徒儿得到了师父的传承,重新成为了头顶星辰的仙人,而在以后的无尽的光阴中他纵横万域星空,于是在万域星空中便有了他的名头——监视者。而那群借刀之人,也终于因为我们的覆灭而第一次明目张胆的走了出来,他们自称鬼谷子,当然,这个称呼你或许不太熟悉,但有一个你终归听过——赊刀人!”
徐寒的脸上终于在这时浮出了诧异之色,虽然一开始他便已经想到了这各种事情之间或许存在着某些联系,但他大抵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的牵扯竟然如此之大,甚至这也颠覆他对那位监视者以及之前一直缠着苏慕安的赊刀人的认知。
“没了我们的存在,鬼谷子们终于走出了万域星空,他们在万域星空的中央建立起了一个巨大的世界,自诩为星空之主,统御着星空万域的所有生灵,而监视者们便成了他们唯一制衡者。监视者要监视的不是星空万域的生灵,而是鬼谷子那群人...”
“当然这些只是随口一言,与咱们故事无关,我想你已经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