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州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被桎梏在寝宫的那一个。
她心里美滋滋的。
心想老东西,外冷内热,总是能出其不意给我惊喜。
“让雕刻师过来,把这图案雕刻在广场上,以后这就是我姬家的图腾!”
姬英杰开心的下了命令,转身回寝宫。
吩咐念慈:“准备红色的喜服,我要办喜事了,全族大赦,所有人欢庆三天,我的婚礼要大办。”
念慈答应:“是”。
念慈刚准备离开,她又想起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族长,您给萱萱小姐和婉儿小姐下请柬吗?”
“当然要送,还有禹城的女儿女婿,都要把请柬送到,让他们都来参加婚礼。”
念慈领命,下去张罗族长大婚的事情,而时禹城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他就知道那些为难他的人突然消失了,他也不用再干活,被强制送回房间,好多人鱼贯而入,送来数不清的珠宝和金条。
“你们族长疯了啊?”
时禹城一头雾水:“她是钱多的没地方花,还是脑袋被驴踢了突然抽筋?好端端的送我这么多钱干啥?”
钱是好东西,谁都喜欢。
他也喜欢,但不能要来路不正,不明不白的钱,这样的钱花着不踏实。
“恭喜您,您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时禹城:……
飞上枝头当凤凰?
这话听着很刺耳。
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什么意思?”
佣人报喜:“族长吩咐,您和她三日后大婚,族里大赫,全族欢庆三天,您在江州的亲眷都接到请柬,很快就会过来参加婚礼……”
“等会儿,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时禹城打断来人的话:“你说谁和谁大婚?”
“我们族长和您啊。”
“那我怎么不知道?”
“您现在不就知道了嘛。”
时禹城:……
“不行,我不同意,连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下,就要大婚?发昏吧她。”
族长要娶的人悔婚,这可是大事,佣人急忙去向族长汇报。
姬英杰满不在意:“不用管他,新结婚的男人在婚礼钱哭一哭,闹一闹都是正常的,闹给别人看的,你们正常该做还做什么就行了。”
“是。”
佣人答应着出去。
“咣当!”
名贵的古董花瓶砸碎了。
“哗啦啦——”
堆在桌子上的珠宝和金条全部像是破铜烂铁一样被划拉到地上。
时禹城怒不可遏,仍然不解气,满屋子扫视一眼看见喜服了。
他找剪子,房间里根本没有,于是顺手抓起一件就撕——“嗤啦!”
好好的喜服一分两半,满屋子佣人吓的跪在地上。
“族后,您不要这样,我们在族长面前不好交代。佣人吓的瑟瑟发抖。
“闭嘴!谁是你们族后?再敢乱叫我就……我就……”时禹城顺手捡起一块碎瓷片抵在自己脖子上:“我就自尽。”
佣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房间里伺候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不要啊。”
“快去通知族长。”
“求求您千万不要想不开,一切好商量……”
姬英杰进来,不悦:“你这是干什么?”
时禹城气的不得了:“你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喜欢你,不会和你在一起,牛不喝水还强按头啊?”
姬英杰:“广场的图案不是你弄的?”
时禹城:“我一直被你关在这,连大门都出不去,我有时间到广场上吗?什么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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