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急,再等等。”
他的话音一落,就在老药农带着他的傻儿子来了,再鹧鸪哨的示意下,荣保招呼他们过来入坐。
等他们坐下后,荣保替他们把酒倒上。
“来来来,喝。”
几人碰了碰碗,除了鹧鸪哨浅尝辄止,都喝了一大口。
见他们喝的开心,老药农的傻儿子也嚷嚷着道:“好酒,我也要喝。”
他刚把碗端起来,就被老药农阻止道:“你不能喝,喝多了又耍酒疯。”
被老爹训斥,老药农的儿子说道:“喝醉了好,醉了正好回去杀鸡。”
老药农是不是诚心想杀鸡不知道,但看的出来,他这儿子是真的想杀。鹧鸪哨笑了笑,朝老药农问道:“老先生可是本地人?”
“是。”老药农应了一句,又朝鹧鸪哨道:“你怎么不喝呢?”
“奥,喝。”
两人又碰了碰碗,老药农满饮了一口,鹧鸪哨则再次抿了一小口。
见状,老药农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在他看来,鹧鸪哨这分明是看不起他。酒这玩意儿靓仔乐不好,所以也没研究过其中的规矩。
主要不管什么规矩,也没有能喝过他的。
顶多就是罚酒嘛,他又不在乎,一力降十会,他也就懒得理会有什么规矩了。
一直注意着老药农的红姑娘,忙端起酒碗,陪着喝了一大口,老药农的气这才顺了。不过红姑娘也不是全为了打圆场就是了,她得把老药农和鹧鸪哨都拖住了才行。因为老洋人被她忽悠去偷鸡了。
这要是没拖住,计划就要暴露了。
毫无察觉的鹧鸪哨又问道:“那鸡真的那么厉害,非得喝了酒才能杀?”
老药农没说话,他儿子忍不住道:“你别看我家那只鸡,平时跟木头一样,但它厉害起来,村里的水牛都怕它!”
“何止家禽呐,就是山里的勐兽,我那鸡见了也不示弱。”老药农一脸得意的补充道。
鹧鸪哨听得若有所思,还待再问,老药农朝他催促道:“你快喝酒啊。”
“哎,好,我喝。”
端起酒碗的鹧鸪哨又抿了一口,他喝完后,又笑着朝老药农道:“老先生,你是一直以采药为生…”
他的话还没说完,老药农就把酒碗丢在了桌上,站起身怒气冲冲道:“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不想就别喝。走。”
老药农朝儿子招呼了一声。
没想到他说发火就发火,关键鹧鸪哨也没明白,自己什么时候看不起他了?
一见气氛闹僵了,红姑娘忙站了起来,挡在老药农身前道:“老先生,甭着急,不就是喝酒嘛,他不陪您喝,我来陪。这样,你喝一碗,我喝两碗,怎么样?”
老药农怔了一下。
红姑娘干脆道:“我先干了。”
不由分说,她满饮了两碗。
靓仔乐微笑在一旁看着,以红姑娘的酒量,十碗八碗不在话下,再多可能就要醉了。小喝怡情,喝多了就不美了。
他记着数量,打算适时替她挡挡酒。
“好。”眼见红姑娘干了两碗,老药农激动道:“巾帼不让巾帼。”
“……”
红姑娘笑了笑,说道:“老先生,您有您的规矩,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我们的规矩是,女人喝酒,男人倒酒。”
说着,她看向鹧鸪哨道:“还傻站着,还不快倒酒。”
鹧鸪哨连忙小声提醒道:“这苗家的酒,乍饮没什么,喝多了也是要上头的。”
这酒红姑娘无论如何也是要喝的,她自己指定的计划,含着泪也要把它执行完。“废什么话啊,快倒酒。”
一开始她喝两碗,老药农喝一碗,但连着两碗酒下肚,老药农也不占她这个便宜了,两人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眼看红姑娘喝了六七碗下去,靓仔乐适时道:“老先生,她喝不过您,我陪您接着喝吧。”
闻言,老药农的脸色立马变了,大概是以为靓仔乐要搞车轮战,但不等他开口,靓仔乐就把红姑娘手里的酒碗拿了过来,说道:“我不占您便宜,您一共喝了六碗,我先把这六碗酒补上。”
说完,他就连干了六碗。
“好!”目睹这一幕的寨民齐声叫好。
他这么做,老药农自然挑不出理,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和靓仔乐喝酒。
不光是寨民,红姑娘看着靓仔乐喝酒的样子,眼神都快拉丝了。
借过喝酒这活的靓仔乐,看着红姑娘微醺的状态,一切都刚刚好。没喝酒的时候,红姑娘和他之间还是保持着一点距离的,但现在她整个人,都已经靠在靓仔乐身上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鹧鸪哨一脸的意外。
靓仔乐喝的比红姑娘还快,老药农想缓一会儿,他就两碗换他一碗,这样的局面,除非老药农认输,但喝酒是他先挑的头,哪能退呢。
没多大一会儿,老药农酒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