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也想把我最重要的东西,拿给姑娘。”陈乐笑道。
鱼尺素:“???”
“我不要你的东西,你只需把它还给就好。如果你想要银子,你只需将它还给我,我给你一百两。”鱼尺素说道。
陈乐摇头道:“你如果想要拿回这张纸,就得按我的规矩。到时你将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将你这张纸还给你。”
“你有一盏茶的时间考虑,我在天字五号房等你。”
话音一落,陈乐不再看她,已转身离开。
见他转身,鱼尺素想狠狠跺脚,但怕真的惊动里头的金扮花,让他发现他现在身下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只要将抬起来的脚,又轻轻放下。
一脸不甘的,朝前面走。
“东家,又做成了一笔大买卖?”从楼下上来的掌柜,在看到鱼尺素后,开口询问道。
鱼尺素沉声道:“出了点意外,万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要靠近我的房间。”
意外?
掌柜惊讶道:“东家,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招呼人?”
“不用,一切照旧,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鱼尺素回道。
“哎,东家,我先下去了。”
吐了口浊气,鱼尺素紧了紧肩上的薄纱,迈步朝天字五号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房门虚掩着,鱼尺素柳眉轻蹙,显然对方料定了她一定会来。
嘎吱一声。
鱼尺素轻轻推开房门,就见房间里点了两盏油灯,将不大的房间,照的十分明亮。抢了她“证据”的人,此刻正坐在桌旁,那张金扮花亲笔所写的字据,就放在桌上。
桌上还放了壶酒。
“我已经来了,你到底想怎样,划条道吧。”鱼尺素冷冷的望着陈乐,江湖气十足道。她本只是普通女子,奈何运道不佳,所托非人,因爱生恨,并且恨上了所有男人。因此才会开了这间云来客栈,利用美色和诡计,谋夺好色之人的财富。
“不如先喝杯酒?”陈乐开口道。
鱼尺素丝毫不买账道:“这虽然是老娘的店,但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酒水里下毒?”
靓仔乐也不介意,只是有些好奇,她原本披在肩上的薄纱,缠在双臂,用以点缀装饰。却恰到好处的,将打扮白皙高耸的*肉露了出来,来勾引似金扮花那般的不轨之徒。
但她此刻却将薄纱紧紧的拢在胸前,挡住胸口的春光,哪怕以陈乐的眼力,也看不真切。
陈乐笑道:“我要说的在外面就已经说过了,我以为姑娘是考虑清楚,才进来的。”
“你说的云里雾里,老娘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鱼尺素恼怒道。
她神色恼怒,流露的风情,却比她故意魅惑,令陈乐觉得动人。他说道:“你将这字据给我,我自然也该把自己珍视的东西给你。”
“字据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鱼尺素怒道。
若不是陈乐的身手太过匪夷所思,又怕闹大了会惊动正在享受的金扮花,鱼尺素哪里会和陈乐啰嗦,胆敢在云来客栈戏弄她,她早让人教训陈乐了。
陈乐摇头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字据确实在我手里。就好比姑娘这字据来的亦不光彩,难道事后会对金扮花手里的钱庄赌坊客气吗?”
鱼尺素神色连变,咬牙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将字据还给我即可。我还是那句话,你要银子的话,我让账房支给你,一百两不满意,二百两如何?”
“字据在我手里,那么自然就轮到我把东西给你,这才公平。等你收了我的东西,觉得不满意,将它还给我,那我只能将字据双手奉上。”陈乐说道。
鱼尺素觉得面前的人就是个疯子,抢了字据,就是为了让接受他手里的东西?那东西若是真的比金扮花的钱庄赌坊更值钱,他又如何会给她?
若是价值远比不上金扮花的财富,她怎么可能接受。
她心思急转,一时也猜不准,陈乐是借口想强行拿走字据,又或者是在打她的主意?她见陈乐看她的眼神,首先便把后者排除了。
只是前者的话,他大可拿了字据就走,又何必弄这么一出。
“你将东西拿出来吧。”鱼尺素一脸防备道。
陈乐没有依言照做,而是问道:“当真不先喝杯酒?”
鱼尺素冷声道:“你认为我有兴致陪你喝酒?”
“长夜漫漫,我原本想着不必心急。”陈乐抬头看向她的俏脸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抓紧时间也好。”
“什么?”听他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鱼尺素顿时退了几步,一脸谨慎的盯着陈乐。
见到她的表情,陈乐表现的十分坦荡,说道:“珍贵的东西自然要用珍贵的东西来换,而我浑身上下,最最值钱的,就只有这副还算强健的身体而已。”
“……”
鱼尺素被气笑了,面前的人抢了她千方百计弄来的字据,竟然还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她恨声道:“老娘就是拼了金扮花的钱庄赌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