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
平时看着胆大包天,一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每次结束后都要哄很久。
“消消气,我去给你拿雪梨汁?”他捏捏鼓起来的脸颊,耐性无限。
江恋气哼了一声,不说话。
这就是要的意思。
陈知言弯了弯唇,把蓬松的靠垫垫在她身后,下甲板去拿她爱吃的点心和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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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以为我吃了你拿的东西,我就能原谅你。”
小姑娘咬着吸管嘀咕。
陈知言听的直乐,但还是顺着她问:“那要怎样你能原谅我?”
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几圈,提出要求:“除非,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要逼强迫我……”
陈知言忍住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
见他敢不承认,江恋气的放下果汁,指着膝盖上的淤红,口不择言的控诉:“就之前啊,我说不要这个姿势,你偏要,你看啊,都红了!我还怎么穿裙子啊!”
这下陈知言目露歉疚:“对不起宝宝,下次我会记得放个软枕。”
江恋:“??”
这是放不放软枕的问题吗!
一办完婚礼,好像束缚陈知言最后的道德底线就没有了。
只有江恋想不到的,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有时候江恋都甚至怀疑,以前认识的,衬衫扣子都要扣到顶的冷肃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男人是怎么才能做到床上床下完全是两种形象的?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你要气死我!”江恋把靠垫扔过去,扭过头,不再看他。
陈知言闷笑几声,靠过去,下巴抵上她的肩,和她咬耳朵:“别生气,你没发现吗,这个姿势你最舒服。”
直白的言语戳破了小姑娘的伪装。
江恋恼羞成怒,炸了毛:“啊啊啊啊你闭嘴!”
陈知言笑着举手:“好好我不说话了,你别生气。”
江恋气息乱了好久才恢复平静,但面上还是辣的。
她没有办法承认,陈知言说的对。
他一直是对的。
他说感觉会不一样,就真的不一样……
但她绝对不要承认!
想了想,她又提出另一个要求:“那以后我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
陈知言笑容无奈:“宝贝儿,这可不行。”
江恋顿时嘴巴撅的老高,委屈极了:“这怎么不行?你不尊重我!”
陈知言探身点了点她的嘴巴,说:“不是不尊重你,是你这里,太过口是心非。”
江恋嘴硬:“我才没有。”
陈知言不和她争论:“什么时候你不口是心非了,我就答应你。”
占不到上风,江恋气恼:“这也不行那儿也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
陈知言挑眉,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抱进怀里,沉声:“发脾气可以,但不许乱说话。”
被训斥了,江恋有些心虚,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陈知言声音温和下来,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我爱你,永远不许质疑。”
男人漆黑的瞳仁里闪着微光,像璀璨星河,流淌着亘古不变的爱。
小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恋放下鼓起的脸颊,捧起陈知言的脸,软声道歉:“我错了,我也永远爱你的。”
陈知言双眸弯起,把娇娇软软招人疼的小姑娘往怀中揉了揉。
不多时,落日时分来临。
金灿灿的夕阳悬在海平面,天空和海面燃烧起来,火红橘灿,霞光万丈。
波澜壮阔的美景中,两个渺小的身影紧紧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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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陈知言也安排的妥妥当当,去浮浅,去看鲸,去蹦极……江恋完全不用操心今天要做什么,只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行了。
但想好好吃饭和睡觉,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吃饭先不说,睡觉就很成问题。
江恋时差一直没有倒过来,经常半夜三四点还睡不着。这种睡不着和平时熬夜时不睡觉可不一样,是生理上的难受。
陈知言经常飞来飞去,几乎不需要倒时差,一觉可以睡到天亮。
前两天他没有察觉出江恋时差倒不过来,江恋也没有和他说,就发现她白天一直昏昏欲睡,只以为她是办婚礼累着了,没太在意。直到第三天,睡觉前喝江恋剩下的椰子汁喝多了,半夜醒来时才发现江恋一直睡不着。
“怎么不早和我说。”
看着小姑娘泛青的眼底,陈知言心疼坏了。
这两天他还把她折腾的够呛。
江恋娇气归娇气,但该懂事的时候也很懂事。
“你白天够累了,晚上得好好休息,反正我白天也没什么事,随时都能睡。”
陈知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