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便是”;七年后,李菡瑶也当着众才子公然宣称,要娶个夫君,且盯上了他。
这黑小子为何会说“哪个娶你享福了”?
王壑疑惑地打量“铁蛋”,拉家常般问:“小兄弟,你们这离官道挺远的,平常有人来么?”
李菡瑶道:“不大有人来。呃,这一向进来的人多了,说是丢了个姑娘,要进宫做娘娘的。官差都来了好几拨查呢。哦,听说山那边驻着许多官差……”
她将实情透露给王壑。
王壑听了沉吟不语。
半晌转身,揭开锅盖。
热浪扑面而来,香!
李菡瑶咽了下口水。
王壑用木勺舀了点汤尝了尝,放下,从自带的竹筒里倒出一颗盐粒放进锅里,再给鱼翻身。
张谨言伸着脖子问:“哥,好了么?”
王壑吹了吹挡住视线的热气,道:“急什么。岂不闻‘治大国若烹小鲜’。先贤既将烹小鲜与治国相提并论,可见不能操之过急。时机未到,不能起锅,否则,烹不烂、煮不透,过咸、偏淡,都将功亏一篑。”
张谨言愣愣地看着王壑,疑惑他忽然来了这一套治国宏论,就不怕惹人怀疑、暴露行迹?
李菡瑶却明白了:王壑故意在“铁蛋”面前暴露行迹,为的是吸引她露面,他找她来了!
要相认吗?
李菡瑶激情涌动,满心雀跃,想要泄露点点破绽给王壑,让他怀疑她、拆穿她,然后惊喜。
相认的场景必定美妙。
这一点她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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