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观棋听得心花怒放,也忘了李菡瑶叮嘱的话,真心实意地、情意绵绵地,一面卷起那幅字,一面道:“这幅写得不好,等以后写了好的,再送你。”
谨言咂舌道:“这还不好?”
观棋坚定道:“不够好!”
比姑娘的差远了。
她要再苦练几年。
她顺手将卷起来的字塞进青铜熏炉,看着它燃为灰烬,省得王壑撞了来,没准就能看出端倪。
张谨言呆呆地看着她把那幅字塞进熏炉,也忘了阻止,满心满脑都在回味她刚才说的话“等以后写了好的,再送你”,这意思是:她愿意送他东西?
谨言抬眼,凝视着观棋。
观棋见烧完了,抬头正要跟谨言说话,就见他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似有万语千言。
观棋被他这么直视弄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便将一双玉手放在熏炉上,装作取暖。
一时间,两人都不出声。
谨言忽然轻声问:“李妹妹,你会不会骗我?”
观棋身子一僵,不敢看他。沉默一会,才抬眼送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道:“这可不好说。”
谨言:“……”
感到心里有些凉。
观棋见他神情失望,忙道:“兵不厌诈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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