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婆子闻风而动,身子一晃,躲开了王壑的弩箭,手上便射偏了。再看皇辇那边,护卫的藤甲军早竖起坚实的盾牌,将皇辇护得密不透风,恶婆子射出的弹药打在盾牌上,火花四溅,众藤甲军凛然戒备。
凌寒翻身上了皇辇,护在李菡瑶身旁,目光锐利地扫视街面上汹涌人潮,一眼发现真凶。
李菡瑶也看见王壑在危急关头出手相救,虽然没有王壑,她也未必会被射中,但王壑下意识地出手,依然令她欢悦,心中汩汩地沁出蜜水儿,拉糖丝似的拉扯不断,缠绕着、包裹住她一颗心,包成一粒糖核。
甜蜜!
硬核的甜蜜!
浓的化不开!
燕飞已朝那婆子飞扑过去。
那恶婆子失手,十分恼怒,回头想看看是哪个可恶的家伙坏自己好事,一转身便对上燕飞凶狠的目光,吃了一惊,想:这女人面相如此凶恶,比老子还要凶,看她打扮是个媳妇,怎会有男人娶这样的夜叉婆?
正在心里同情夜叉婆的男人,燕飞已经对他痛下杀手,其招式、力道都不是寻常女人可比,再看那蒲扇般的大手骨节分明,涂满脂粉的面孔因为用力而狰狞,下巴隐隐迸出青黑的胡子桩,刺客哪里还不明白:这夜叉婆跟自己一样,是男人扮的,不过化妆好,差点被他骗了。
两夜叉婆便缠斗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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