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还是别的?”她点了点两人之间的棋盘。
王壑迎着她目光,把上身前倾,凑近她道:“月皇何必妄自菲薄。一个阶下囚,有何看不透的?”
陌生的气息陡然扑面。
李菡瑶惊得往后仰。
王壑担心她摔倒,一把捞住她胳膊,“小心!”
李菡瑶觉得有些丢脸,忙坐正了,挥开他手,亡羊补牢般地针对道:“朕当然不会妄自菲薄,但亦有自知之明,何况人家比朕多吃了五年的米,多走五年的路,还绕大靖跑了一周呢,不像朕,来回都在江南踏步。”
王壑看着她,无声低笑。
李菡瑶道:“你笑什么?”
王壑道:“不急,慢慢看。”
“人家”也没什么复杂的。
李菡瑶想了一想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不急,看不透就慢慢看。”气道:“你能等得及?”
王壑道:“既来之则安之。”
说罢抬手冲她示意,“该你了。”
李菡瑶看也不看棋盘,随手便落了一子,口里道:“你这俘虏做的安逸。你托他们两个带话给我父亲,闹着要见他,有什么事?先跟朕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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