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笑,天真道:逗你们玩呢。这不,把你们耍得团团转!
赵朝宗:
这孩子太讨厌了!
那边争论不休,这边,李菡瑶将半块红枣糕放进嘴里,闭着嘴静静地咀嚼,两眼却盯着王壑:眼神幽怨,眼底蕴藏着控诉,控诉世道不公,控诉她的不甘。
王壑也代她感到不公。
他感到一阵歉疚,还有不忍。想她刚才带着一百多工匠从密室出来,胸有成竹地跟他谈判,何等意气风发,智珠在握,转眼她就被这些人离弃了。
而她被离弃的唯一理由,就因为她是女人,她背后的主子也是女人,他们不愿拥护女人。
哪怕这个女人智勇兼备!
哪怕这个女人深明大义!
哪怕这个女人襟怀广阔!
哪怕这个女人确实具备了一代英主的资格,他们也不愿拥戴她,甚至连报恩都吝啬了。
王壑想起自己的母亲梁心铭,梁心铭之所以能成就其他女子未能成就的功业,全因为她女扮男装,若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女子,赵子仪等人还会追随她吗?
王壑不愿分析那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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